一道声音从背后响起。
这声音似男非男,似女非女,沙哑中带着柔媚,听了让人想入非非。
下一刻。
一双小手伸出。
从后面抱住了李承乾的腰。
太常寺乐人称心,将脸靠在男人的身上,轻声道:“殿下,在看房遗爱的诗吗?”
“嗯。”
李承乾握住称心的手,一边轻轻把玩,一边眯起了眼睛:
“本宫虽与房遗爱不和,但也不得不承认,在诗词一道上,这厮确实有可以骄傲的本钱。”
称心想了想,问道:“殿下,可是动了爱才之心?”
“爱才?哼!”
李承乾冷哼一声,语气怨恨:“此獠挤走了齐王,还多次与我交恶,本宫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太子哥哥,不要。。。。”
称心娇呼一声,露出害怕的样子:“房遗爱圣眷正隆,身后还站在房相,您千万不要冲动。”
这幅样子。
成功勾起李承乾的保护欲。
太子揽过称心,爱怜道:“心儿莫怕,本宫还没那么傻,他房遗爱算什么东西?怎值得本宫出手。”
“殿下这么说,奴家就放心了。。。。”
称心靠在李承乾怀里,神色复杂。
前段时间,秦英、韦灵符两名道人,明确的传达了贵人的命令,让太子与房赢交恶。。。。
现在,不正是好机会吗?
于是他抬起头,浅笑道:“若是殿下现在就想惩治房遗爱,奴家倒有一计。”
“哦?说来听听。”李承乾饶有兴致。
“既然殿下要听,奴家便说一说,先说好,您可不要笑话我。”称心撒娇道。
李承乾大悦:“哈哈,本宫不怪你,心儿但说无妨。”
称心咬了咬嘴唇,缓缓说道:
“前几日,陛下让您在东宫成立‘崇文馆’,遍搜天下文才,为您以后登基做准备……”
“既然那房遗爱大才,不如,让他来试试?”
“胡闹!”
李承乾脸色一下变了,怒视称心:
“你这贱婢!明知我与房遗爱不和,还让他来我得‘崇文馆’,是何居心!”
称心吓得身子一抖。
赶忙从李承乾的怀里坐起来,跪在榻上,慌乱道:
“殿下恕罪!”
“奴婢只是觉得,将房遗爱攥到手里,正好有机会抓他的把柄。”
李承乾愣住了。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