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铃在就好了,背后说人坏话不行,当面说人坏话可以。
“那可不一定,就你的学习成绩和笨蛋没什么区别。”
东野奏一手托腮,他发现自己身边好像就没有学霸一样的角色,此方和虹夏的学习成绩属于中上;硝子和一里的成绩则都是中下;小铃和结弦的话小铃学习成绩波动很大,时而高,时而低,结弦的成绩就很稳定了,一直都很低。
电车出了城区,两旁都是花草树木。
虽然这样的风景这么多年东野奏早就看腻了,但是偶尔再次欣赏一下也会感到心情愉悦。
可惜,这样美景此方她们不能跟他来欣赏,一个两个要么有事,要么就是单纯的懒狗不想出门。
这个懒狗是谁显而易见,除了那个蓝色的家伙还能有谁呢。
不知道多久,电车到站了。
东野奏和西宫结弦下车。
“我就说吧,你差点忘穿鞋了。”
“差点,差点而已!”
下了车,东野奏就吐槽西宫结弦真的差点忘穿鞋,然而西宫结弦不服气地反驳,不管怎么说她都穿上鞋了,没把鞋落在电车上。
“你的嘴真硬,就是烧了都剩一张嘴。”
东野奏看了下手机,上午十点,在电车上他们坐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还真是久啊。
“你也一样。”
西宫结弦偏过头,抱起相机拍了一张车站牌的照片。
“我不会的,我还会多剩一张脸。”
东野奏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相信自己不但嘴硬,脸皮还很厚。他能开后宫主要靠的不是自己嘴巴的花言巧语,而是自己这张好看脸蛋的死缠烂打和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你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西宫结弦惊了,嘴硬+厚脸皮,这是什么好骄傲的事情吗。
“小朋友你不懂,大人想要讨生活嘴就要硬,脸皮也要厚,不然是赚不到钱的,就是那些有钱人也是一样,你看看他们,哪个嘴巴不硬,脸皮不厚的。”
东野奏一本正经地说道。
他这不算是在胡说八道,毕竟学生会在意脸皮,成年人为了生活在意脸皮的话很可能会饿死。
赚钱嘛,不寒碜。
谁让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呢,想要有尊严地赚钱是一件难事。
“是吗?”
西宫结弦见东野奏脸上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有些相信了。
“不过你努力,争取做一个报社、杂志社抢着要的自由摄影师,那烧的时候就不会多剩一张脸了。”
东野奏摸摸西宫结弦的头,他说这话像是在安慰结弦,实际上是在安慰自己。
“你怎么突然多愁善感了,感觉有点恶心。”
西宫结弦往车站外走去不让东野奏摸摸头。
她只是一个小学生,说这些她不懂啦,而且奏哥哥一个国中生,讲这些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国中生,不该中二病吗。
“春天要结束了,再不多愁善感就要到秋天了。”
东野奏说话没头没脑,别说结弦听不懂了,就他自己也一不定懂。
……
春天要结束了,天逐渐地热了起来,但四月末的太阳温度还好,能够让人忍受。
一路上,东野奏和西宫结弦漫无目的地闲逛着,拍一拍街景,照一照民宅,路人也是可以拍的,只是拍完后追上去询问对方的意见,要是不行的话得把拍的照片给删除。
在街上对着路人咔咔咔地一顿拍,却不问被拍者是否愿意让你保存照片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