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此方小声。
东野奏打电话时,泉此方贴在旁边明目张胆地偷听,从吉田幸司和东野奏的电话交谈里她知道了东野奏的漫画可能不容乐观。
“为什么?”
一个疑问解答,东野铃又有了新的疑问。
“好,此方,打游戏,今夜彻底疯狂,我们打游戏,这个黄金周我要狠狠的打游戏,不画了!”
突然自闭的东野奏合上漫画,重重地往桌上一拍站了起来。
不画了,画什么画,都不一定能连载,再加把劲的画一话有什么用。
打游戏,好久没痛快的玩游戏了,前天晚上和此方通宵不够痛快,从今天起到此方的假期结束,他要狂打游戏,报仇雪恨般的打游戏。
受不了了,小正要等两周,他越想自己能反转得到读者调查表第一,越担心自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早死早超生,这种等待自己是生是死的感觉真的很煎熬。
有种回到自己做了一个稀烂的但自觉勉强能过得去的毕设,在等着给导师看等宣判是死刑还是保释。
“好,打游戏!”
泉此方之前安慰过东野奏了,可惜没用。
既然安慰没用,那就陪着小奏疯,陪她发泄好了。心情不好的时候,要合理的发泄出来,堆积在心里要么憋坏自己,要么憋坏心理,前者影响身体,后者精神变态。
泉此方和东野奏去客厅里玩3DS了,见书房里没人了西宫硝子也停止了画画转移阵地到客厅。
在此之前她把自己灰蒙蒙的手给好好地洗了洗。
画素描就是这样,容易把手弄脏,不但是手上,指甲缝里会有铅笔灰,就是袖口也会有。
好在西宫硝子不是一天到晚都画画的美术生,她的小手洗一洗还是能洗干净的,不像美术生洗半天都不一定“洗尽铅华”。
于是东野奏放弃了漫画,至少在小正结果出来之前他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待到第二天下午睡醒,此方还在家里睡觉,而他在家里无所事事后他又拿起了画笔。
说不画还是做不到,画画感觉枯燥,不画画也感觉枯燥。
“练习吧。”
东野奏咬着2B铅笔的笔杆心情复杂。
他早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只是真要来临时他果然不甘心。虽然说还不能确定自己一定会失败,但是该构思一下新漫画为自己找后路了。
练习着基本功,东野奏思考新的漫画是什么题材,异世界就不碰了,想想别的题材好了,要不试试运动题材的漫画?又或者吃灵感的搞笑漫画?借鉴中国的段子中译日再改编一下?
也不是不行,就是搞笑漫画真的非常吃灵感,漫画家本身是一个有趣的人说不定不缺点子,自认无趣的他不认为自己能保持高强度的搞笑灵感。
要是此方的话……
嗯,从此方那取材不就成《幸运星》了吗。
好家伙,那自己的笔名该叫美水镜。
算了,不想这些了,结果没出来之前一切都有可能,他说不能翻盘了呢。
不过失败的话就回去读书吧,就不勉强自己画周刊了,去月刊也行。要是集英社不行他还可以看看小学馆,看看讲谈社。而且除了这三巨头外还有别的漫画杂志社呢,像是芳文社不也挺好的吗。
第102章她追,她逃,她插翅难逃
梦,虚幻又真实。
后藤一里在做噩梦,一个恐怖的噩梦。
她的作业写不完了,不管怎么写都写不完,在她旁边,是笑吟吟看她笑话的东野奏。
“加油啊,一里,不要停下来。”
东野奏左手挥挥拳头,右手转着笔,腹黑地看着后藤一里赶作业。
救,救救我。
后藤一里泪眼汪汪地看向东野奏求救。
今晚的梦太痛苦了,她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可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改变不了梦境,就是说话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