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些婶娘,奶奶到底是怎么死的。
可她们听我问,好像很怕我,根本就不跟我多说。
?路把我推到老宅,把我锁进奶奶住的屋子里。
这?路,很多?看到,我也呼救过。
可无论我叫谁,他们好像都不理我。
奶奶的屋子我很熟悉,她信佛,早晚都会供?炷香,总带着檀香味,这会却带着?股子腐败的气息。
她们?怕我再跑了,将门窗都钉死了。
我浑身湿透了,只得从柜子里找出奶奶的衣服换上,又找了些藏着的饼干什么的,填饱了肚子,这才感觉舒服点。
蜷缩在床上,想着这三天诡异的事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里,我好像成了奶奶。
正看着下半身几乎泡在血里的傻婆娘,她因为剧痛不停地哀嚎:「七婆……七婆……」
那孩子已经露出了个头,没有黑溜溜的头发。
头顶糊着无数指甲盖?小、厚厚的头垢,那些头垢像极了?张张?脸。
随着那头?点点朝外挤,那些头垢上的脸也开始变得扭曲。
好像随着那傻婆娘?起,?声又?声的惨叫着:「七婆!七婆!」
跟着那双总是抚着我头顶的手,稳稳地托住了那婴儿的头,却并不是往外拖,而是用力往里?推。
?只手更甚至顺着婴儿的脑袋,伸了进去。
傻婆娘痛得惨叫?声:「七婆。」
可老话说,傻子力?,她这?惨叫,刚被推进去的婴儿脑袋就又出来了。
然后那傻婆娘痛得扭曲的脸,突然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听到那笑声,只感觉无比害怕。
像极了我镇棺时,那只公鸡在我怀里的笑。
「七婆,快让你的重孙过桥啊?再送到奈何桥啊?咯咯……咯咯……」那傻婆娘更甚至慢慢坐了起来。
随着她笑,那刚露出来的婴儿脑袋上面的头垢,似乎也变成了?张张的嘴,也跟着「咯咯」地笑。
我看不到奶奶,只能看到,那双手复又托住了婴儿的脑袋。
这次?双手同时伸了进去,更甚至紧扣着,还转了?下。
鲜血瞬间涌出,那双保养得当的手,瞬间泡在了血水中间。
更有的血,顺着奶奶的胳膊,滴答滴答地朝下滴落。
「咯咯……咯咯……」傻婆娘笑得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