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一声男声好听的紧,正是徐玲玲手上的戒指里传来的,耶律勋的话一下提醒了徐玲玲。
“啊!”
她登的一下就明白了。
当即心头一紧手心里就开始冒汗,整个人一下子变得非常不自然起来,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那啥,我……呃,这个……”
徐玲玲被囧的大脑死机,语无伦次想要表达自己的不好意思,可说出来的话没一个人听得懂。
白诗语笑了笑。
“你别捉弄她了。”
“嘻嘻,我这不是为你好嘛!”
天知道她们多想白诗语,可是显然人家的正牌未婚夫就在眼前,还真轮不到她们霸占白诗语。
别墅二楼往上算是书房,甚至叫书库都不为过,因为那里书太多了。
“那你们先吃吧,我去叫凌熠辰。”
古朴的楼梯蜿蜒向上,每一节台阶上都铺了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
楼上黑着灯,白诗语上去直奔书房。
“凌熠辰,吃饭了。”
白诗语叫了一声。
平时他应该都是在书房的,叫了一声没人应答,白诗语轻轻的敲了敲门,厚重的木门应声而响。
等了许久,门里还是安静。
推来门屋里很黑,白诗语环视一周也没看到凌熠辰。
居然不在。
难道是在卧室?
这个别墅白诗语也不常来,偶尔回来的也就是吃个饭,要说起每个房间的布局,她还真是不清楚。
二楼又好几个房间,一一找了之后都没见到凌熠辰的影子。
走廊尽头远远的还有个门。
白诗语走过去,本来也没抱着希望于是直接推来了门,出乎意料的门里亮着一盏灯,昏暗的灯下一个挺拔的背影。
还真的在。
“下去吃饭吧!”
说着,白诗语推门走了进去。
空气里有浅浅厚重的香味,像是龙涎香又像是木香,细腻的香味躲在湿润的空气更是给人稳重的感觉。
“过来。”
男人磁性的声音穿过香味落在白诗语的耳朵里。
她也没多想。
凌熠辰在沙发上,她也就找了和男人相近的沙发坐下,又调整了舒适的姿势坐好,这才发现男人手上有个盒子。
黄花梨的木盒,铜制的如意锁。
“不饿吗?”
吃饭的时间早过了,况且从山里出来凌熠辰一口水都没喝,好歹她在警察局还吃了东西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