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回味了一番这话,乖巧地点点头感叹:“砚之,你真好。”
她觉得谢怀琛此刻特别温柔可靠。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全招了。可还是忍住了。
这么大的事必须谨慎。毕竟这男人连他自己啥家世也没和她细说过。
只是她心里努力寻思,就算要用迷药,一定要选最稳妥的方法。
沈鸢这些天想到这些事情就心累,想着想着就靠在谢怀琛怀里睡着了。
一路上马车很平稳。
车夫:谢天谢地,看样子这两位是和好了?
午膳时间,到了归曲河边一处浅滩。
这里还有残留的篝火和支架,看来曾有人来这里露营烧烤。
沈鸢兴奋地提起裙脚,要亲自拿着利剑下河叉鱼。
谢怀琛见这段河流缓慢,近处水浅。叮嘱她小心后,便命人在一旁生火烤鱼。
沈鸢玩归玩,仔细看了看这里的地形后,发现这条河很适合玩漂流。
也很适合逃跑。
这处浅滩流速慢,容易上岸。
可前方上游不远处地势更高,水流湍急,自上而下。
若是在高处的坡上跳入水中,完全可以借助水中的浮木沿河而下逃走。
沈鸢从小爬坡采药下河抓鱼玩习惯了,这种操作对她来说不算难。小心点不要受伤就行。
今天下午只要在上游处找个借口停留,再趁机从坡上滑入河中即可。
虽然有风险,可总比对砚之下药强啊。
沈鸢心里合计后,打算最后一试。
现在有了新的逃跑计划,她的心情舒畅多了。
抓完鱼后,她凑到谢怀琛旁边莞尔一笑,帮着搭把手一起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