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手指动了动,什么也没做。
沈鸢给他戴上之后便退了回去,打量了他一番。觉得这香囊啥啥都好,就是跟他这身锦衣配起来,寒碜了些。
不过谢怀琛并没有在意,拿起香囊看了看,微微一笑:“我很喜欢。”
沈鸢得意地抓起筷子吃了起来:“这个香囊你在别处可找不见。你最好天天戴着。”
谢怀琛闻言眸光微动,随即又温声笑道:“好啊。就用这个抵银子吧。”
“哦……”沈鸢嘴里嚼着菜,偷偷扬起笑。
心想他可真好哄啊。以后等自己有钱了,再还他银子。
可转念一想,他这是压根没把分手当回事吧,八成是以为自己在使性子呢。
沈鸢收起笑看向他。谢怀琛神色柔和,一如往常。
她突然就泄气了。心道他怎么想都无所谓,赶紧想办法跑掉就行。
于是沈鸢冲他甜甜笑道:“砚之,只有香囊可不够,我来亲手做饭给你吃吧。”
谢怀琛一向不用她做饭,但这次他答应得很爽快。沈鸢没有注意到他意味深长的目光。
只听他幽幽说道:“青荷,虽然你闹着要与我分手。但你有任何困难或者苦衷,一定要告诉我。”
沈鸢乖巧地点点头。谢怀琛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
而谢怀琛见她毫无所觉的样子,心里默默叹气。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难道真的单纯想分手?
这顿饭吃完后,沈鸢便独自回房。
明天就要继续赶路去京城。
银票,信和玉佩等重要之物被她偷偷用牛皮纸包好缝补在一件中衣里。
值钱的小物件可以随身带着,方便随时逃跑。
她决定最后几天再看看有没有机会跑路,否则就在进京之前对砚之用迷药。
而谢怀琛用膳后,依旧回了书房。
这次卫离和胡御医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