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给了你几记耳光,说他妈的你这个兔崽子命是真好,上峰有令,要调人去昆明做秘密实验,你捡了条命。
去昆明的路依然漫长,只不过这回你终于坐上了火车,况且况且中风驰电掣,到了这个国家的大后方。
下车之后有人带你洗漱,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围着你转了许久,为首的学者忽然一拍脑袋,说咱俩是不是见过?
他的面容似曾相识,你费了好大力气,终于想起来六个月前站台匆匆一面,你捡了他的钱包,曾经物归原主。
他拍着你的肩膀,盛赞你拾金不昧。你心里想得却是那钱包早被贼翻过一遍,自己留了也是无用。
不过无论如何,你总算是找到了又一个愿意跟你说话的人。
你跟他讲了这六个月里发生的种种,他沉默半晌,问你愿不愿意为国效力
你咬牙切齿,说只要能打日本人,就是死也甘心。
他说动了长官,免去了你的死罪,一碗压惊酒下肚,你庆幸自己又捡了条命
再醒来时日子还要继续,你留在后方,成为「中国士兵计划」的一员
有人每天给你讲阴阳五行,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有人给你指点武艺,教你长拳短打,马上步下。
有人教你队列射击,枪炮火药。
你身体越来越好,日子也一天天过去。
你等的实验迟迟未到,前线却节节败退。
大家总是说时机未到,你却听说国府要与日本人讲和。
终于一个晚上你打定了主意,顺到了一把盒子炮一沓美金,逃了出去。出逃的过程意外地顺利,你捡了条向北的大路,借着月色走得虎虎生风。
你记不清自己走了多少里路,只记得一路向北,斗转星移。
终于,饥饿和疲惫拦住了你,你想到路边讨碗水喝,叫开门时却呆了一呆。
那是个温婉的少妇,只说男人前些年痨病死了,只有自己带着一个老娘,艰难求生。她眼波流转,语气中带着点哀怨,递过水碗时露出一截腕子,那腕子雪白雪白,你的脸通红通红。
少妇咬着嘴唇,问你是不是饿了。
你吃了她两天的口粮,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帮她挑水劈柴,还打了一只野兔。她凑过来擦了擦你额头上的汗,一股暗香袭来。她低头时不经意地娇羞,流露出一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