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在他的心里我「爸」是一个将他泥沼里拯救出来的大善人。
就算告诉他也是徒增无奈,有什么用呢。
可是他到最后还是知道了。
自此他就更加地沉默内敛,带着我更加努力地学习。
我和傅渊约定一起寄宿。
但隐隐约约地感觉父亲不会接受。
但真的到了和父亲提出寄宿的那一天,他出乎意料地同意了。
我拉着傅渊快乐地蹦跶说终于可以逃离魔掌了。
后面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寄宿的变成了我一人。
傅渊却继续住在家里。
12
短暂逃脱了父亲的魔爪,我一下子喘过气来。
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但傅渊在那段时间却对我特别地冷漠。
能不和我见面就不和我见面。
甚至一度阻拦我回家。
有些同学知晓一些情况,特地跑到我的耳边说。
傅渊是升起了想要占我家产的心思。
谣言传播得越来越广。
我找到傅渊想要拉着他去解释清楚。
我只记得那天傅渊逆光站在路灯下,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冷意:「顾昭,也许他们说得没错。我就是起了这样的心思,我就是想要占你的家产。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说完之后,傅渊就一脸冷漠地离开了。
我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
如果说被父亲打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那我第二件害怕的事情就是和傅渊渐行渐远。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