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中转站是我呀,到了手里的钱又跑了,我能不心疼吗?”
反正解雨臣不管尹南风暗戳戳丢过来的刀子,继续出手打压他们。
就算钱是白栀给黑瞎子的,黑瞎子输完钱白栀还是会给他。但是,过程很重要,就像现在他们很痛苦。
就这一点,就够了。
麻将桌上的四人厮杀的昏天黑地,从牌技到语言,没一个人落后的。就连秀秀在输完了钱之后也开始小嘴“抹蜜”,不管别人死活了。
白栀在睡醒之后,看着熟悉的房间,下楼找听奴了。
一般情况下,白栀只有在自己来玩的时候才会在尹南风这小憩。有解雨臣的时候都是回家,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兰姐,他们干啥呢,怎么一个人都看不见。”
看着白栀脸上睡得红印,兰姐理了理白栀的头发,温柔的说“在解总的包厢打麻将呢,解总赢了不少钱。”
听见打麻将白栀就清醒了,“他们受啥刺激了,和花花打麻将,不怕输死吗?”
兰姐没有回答她。
总不能说自家小姐和黑爷把她从解总手上抢跑了,然后解总发怒将几人硬是弄到了牌桌上发泄吧。
“打多长时间了,他们还不准备停手吗?”
兰姐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打了两三个小时了,还没停手,小姐和黑爷、霍小姐都说要赢解总一次才停手。”
新月饭店的听奴们无奈了,跟谁打牌不好,非要和解雨臣打,也不怕他算死自己,输的底裤都不剩。
“行吧,让他们玩吧,我回家一趟,取个东西,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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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解小姐,你等一下,马上准备好车子。”
兰姐急匆匆的去找人找车了,留下一个服务员看着白栀。
自从那年白栀一个人出门被掳走之后,每次一个人从新月饭店出去,新月饭店都会派人派车送她,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就怕她再一次出事。
“解小姐请稍等片刻,车子马上备好。”
然后把什么水果点心都放在她的面前,还弯腰和她聊天,就怕她等不了跑掉。
白栀都习惯了,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里吃着面前的水果。
车子很快就准备好了,直接从门口就接着白栀走了,没多长时间就到了解家。
听奴棍奴都在解家门口等着,没有进去和离开的意思。
去朋友家可不能有听奴,要不然就成刺探情报的了。
看着出来的白栀换了一身宽松的旗袍,怀里抱着一个青花瓷瓶,听奴问:“解小姐,这个瓷坛是…”
白栀摸着瓷瓶说“这里面是我腌的泡菜,今天好了,我拿出来让他们尝尝我的手艺,正好今天人全。”
语气里带着开心和骄傲。
她觉得自己能把泡菜腌出来特别厉害,毕竟她做的饭,从吴家买来的狗吃了都要看医生。
听奴看着白栀,在心里默默为尹南风祈祷。
她刚才问的不是瓷瓶是用来干什么的,而是这个坛子它是不是一个古董。
它要是一个古董,那腌出来的泡菜能吃吗?就算能吃,真的不膈应吗?再加上解小姐的手艺。
完了,小姐今天怕是性命难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