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夜生活非常发达的现代社会,可以不登记睡觉的地方有很多,比如洗浴中心,比如ktv没有比这些更合适的地方了,即使有临检,在这么人多的地方他有无限的可能可以溜走,只要待到明取回护照自己有办法溜之大吉,特别是看到手上戒指上已经停止闪烁的篆文,他更加有信心!
一个晚上,整个城市一番混乱,当然这是对于从事某些行业的人来,至少普通百姓没有感觉的,对他们来只不过是平常的一个夜晚而已,卢旺一夜之间换了三个地方才终于消停一觉睡到十点多。
简单洗漱一下,伸个懒腰,感觉精神气爽啊,特别是看到几米外的毛巾忽然出现在手上而丝毫没有任何不适感这让他更加开心不已。
唯一让他奇怪的是为何上半夜几乎整个城市里的各处营业场所都被折腾了不休,可是为毛到了下半夜平静的让人觉得不敢相信,至少卢旺不相信对方就会轻易如此的放过他!
直到他打车到了公安局取护照的时候才明白,原来后半夜的平静都是留到这里爆发呢,从他打电话联系那个青年民警的时候,当他看到民警过来时候眼睛里的各种闪烁,卢旺就恍悟了,从民警手里接过装护照的文件袋后一把拉住要匆忙离开的警察叔叔,卢旺看着他惊恐的神色问道:“哪里有厕所?”
民警伸手往后边的办公楼指了指,“进去左拐”,完匆忙走开,卢旺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转头往办公楼里走去,就在他身影刚消失在楼道里的时候,数十个不明身份的人呼啦冲进办公楼!
没人!是的!几十个人在办公楼里找了个遍竟然没有找到卢旺的身影,甚至通过监控看见他明明走进了厕所里,可是就是找不见人,尼玛,难道闹鬼了不成?
世界上有没有鬼没人确定,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王朝觉得自己大白见鬼了,哦,是见到少爷了,由于卢旺走前已经给他们交代清楚,在自己回来之前,营地要封锁戒备,所有队员无论吃喝拉撒都不可以随意出营地。
王朝把他家少爷的规定执行到变态的程度,这两除了在营地里没事打了五口井装上抽水机往营地旁边干涸的河床里抽水外,便是玩命的训练的那一百个新兵蛋子!
就在刚刚嗓子都喊哑的他刚走进自己的帐篷里坐下喝口水发呆,卢旺就忽然出现在他面前,而且显然还闪了个趔趄,一切来的太突然,画面太美王朝不太敢看,尖叫一声,“鬼呀”,惊的外边的队员抱着家伙就冲了进来,结果一看是是自家少爷正按着王队长暴打,“鬼你妹子啊,我长的就这么丑么,大白的你思春了么,我走到你跟前都没发觉!”
王朝觉得自己挨的冤啊,明明没走神啊,而且外边营地戒严少爷是怎么进来的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没人给他解释。
“这两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没?”揍完王朝卢旺开始谈正事!
“没有,按照您的吩咐,除了马汉的巡防队每两次巡逻其他人不得出营,而且附近也没发现有什么可疑的踪迹,少爷您看,我还专门让人搭了个瞭望所呢”,王朝得瑟的往帐篷外边一指!
卢旺随着看了一眼,几个简单的木架子上边一个放个遮阳伞,一个队员拿着望远镜四处不停的看来看去,也不知道这货到底有多稀奇那玩意,一会都不闲着。
“马汉你有没有什么发现?”卢旺看着一旁正在低头抽烟的马汉开口问道,“没什么异常,按照少爷的吩咐,我早七点,下午四点开车带着二十名队员,沿着附近的道路四下巡视二十里地,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卢旺觉得不太对劲吧,正常情况下,对方三番五次的想致自己于死地,而又三番五次的被自己打脸,按道理现在应该有更大的报复性攻击到来才对呀,难不成这帮人怂了?
“对了,少爷,不过镇上的那李财主有事没事的来营地门口骂娘,咱们占了他家地,硬要一百两银子,不给银子就要帮他家打口井,送一套能出水的玩意,的就是咱家的抽水机”,王朝着笑了笑!
“嘿嘿,这老货不是去报官的么?明儿发现他再来叫唤,给我打,来一次打一次,看他还叫唤不,要钱就是十两,不要就闭嘴,叫唤就抽,典型的欠抽玩意!”卢旺笑骂道!
“明联系一下镇上里长什么的让他们组织一下百姓配合我们抗旱,现在主要负责打井,不过现在这边的设打井机总共才两套吧,我明运一批过来,打井的活交给新队员,老队员负责戒严,记住,命是你们自己的,自己保不住的话更不要指望别人了”。
交代完毕后,卢旺决定在帐篷里吹着风扇睡个好觉,昨晚那么一折腾真心睡不踏实,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睡在自家一百多口子守护的营地里那种踏实劲真不是一般的!
杭州城内一处大宅子,门口戒备森严,后院内宅大堂坐了四五个人,其中一个妇人正在哭哭啼啼,“大伯,长青可是您亲弟弟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人给杀了,您就忍心的看着我们孤儿寡母的这样受人欺负,受人白眼么,您侄儿才刚五岁啊,您往后这日子还怎么活呀”
妇人哭的厉害,她旁坐坐着个比她稍年长的一个女子不停的拍着她低声安慰着,眼睛一边看着旁边的中年男子!
男子长的很有气势,一看就是那种有权有势或者叫久居高位的人,端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长青是我兄弟,兄弟连心,他出了事我比你还难过,即便你不,家中老父不催我也恨不得把那贼子千刀万剐,可是这件事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
“大伯这话怎么,杀人偿命,那贼子难道有什么大背景大靠山不成?”妇人停止了哭泣。
“杀人是偿命,可是现在首先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是那贼子所为,加上,加上,哎,长青有错在先,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你刚不他的靠山背景么,我这么给你吧,他的背景便是现在整个杭州城,弟媳,大伯现在是和整个杭州城对着干呀!”
啊,几个妇人大吃已经,年长的女子更是一脸焦急,“老爷……”
中年男子挥手制止他话,“这人不知道什么来路,一进城便有银子把全城权贵给买了个遍,加上他捣鼓的那些新鲜玩意正是解决当下国难的根本,更使得城中权贵对他趋之若鹜,因为是个人都知道这人,这事上达听那都是早晚的事的,现在保他的人不只有武将还有文官,都指望靠他捞功劳往上爬呢!”
“那,难道大伯也,想捞他这份功,您,您这对的起那死去的亲弟弟么……”妇人再次嗷嚎大哭起来!
砰的一声,中年男子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你这什么话,我于仁峰岂是这等猪狗不如之人,你可知道便在前我顶着多大的压力对他下手,却反过来被他打死几十个人。先不现在整个杭州城都是当他金元宝,便是邢火的心腹扈三郎那狗东西都铁定保他了,一到晚重兵防守他在西湖边的营地寸步不离”。
“啊,原来这样啊,大伯请赎我妇人嘴贱,只是这人怎么如此厉害,竟然连官兵也打的过,不是听这人去苏州了么,难不成还有杭州的官兵保他不成?”
哼,于仁峰重新落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无之前那种优雅稳重,“你知道什么,我刚了这人来路非常奇怪,手里不只有救灾的神奇东西,更有一种非常厉害的火器,哎,白白送了几十条人命!”
“那,这样的话大伯为何不可以以造反之罪治他,要知道啥官兵可是造反的大罪呀,即便他靠山再大……”妇人还没完,于仁峰便坐不住了,“蠢货,你当我不知晓这些么?他杀了什么官造了谁的反了”,道这里他语气松了下去,带着淡淡的无奈,“他杀的都是匪,不过我发誓他注定也死在匪徒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