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遇,更是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那些对我的心动,不足以让他冒这么大的风险。
看出这点后,我开始物色其他人。
选择萧以安,除了各方面的考虑外,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是皇子。
日后若是登基了,他便是皇上,我进了宫里,我爹的手伸得再长,也无法全部控制了。
可我嫁给萧以安,对沈遇来讲也是一种刺激。
他那样的天之骄子,最受不了的便是别人先抛弃他,他便处处与我作对,可他越这样做,就表明他越在意。
我将所有温家的事同他托盘而出,是因为有沈家的帮助,温家的倒台才会更快。
而沈家,也会借着参与进来分一杯羹,他们不会不出手的。
细细想来,这也是一举多得了。
而好不容易出了宫的我,又怎么会选择被困在沈遇身边见不得人呢?
从当年嫁给萧以安开始,我算计的便是我的自由,这是我十几年来我一直想要的东西。
他们的喜欢都太廉价了。
我很早便知道。
如今被抹去身份的我,不会有人敢大张旗鼓地去找。
除了京城,我去哪里都是自由自在的。
这才是我想要的——天高任鸟飞。
温绻番外
温家的确称得上权势滔天。
即使是我远在西北大漠,也能听见关于他们的消息。
「听说那温国公行刑前硬是求见了皇上一面,这可真奇怪,不为自己求活路,硬是求着皇上保下了他那个庶女,老板娘,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无非是我爹手上有能交换的价值,这才让萧以安答应下来。
不过温棠,她与我也没什么关系了。
我瞥了一眼正大口吃肉喝酒的客人,笑了笑没说话。
掀开门帘从后院出去,已经夕阳西下,房屋里都接二连三地开始冒出几缕人间烟火。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想来也不过如此了。
在西北待了半年后,我又开始往北方走。
还未到达目的地时,便听说了萧以安要立后的消息。
从镜子里仔细打量了一番我这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