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自己走。”潘谨齐挡住对方的视线,身后有些许颤抖的触碰。
领头人笑了笑,看了眼尖锐无比的针头,对他说“难道是因为这个女人让你不再对模特感兴趣,对那个人不再有念想?”
当把人送到兄弟床上时,他就告诉过自己,忘字心头过。特别是看到那幅油画后,潘谨齐算是彻底放下对姐姐的那种畸形恋。如今这段不可见人的情被对方提起,此时此刻是从未有的尴尬。
看着他的脸从绯红变成青色再变成白色,李萝莉心里隐隐查觉到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五个看似混混的的男人以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眼神看着他们,她很不安的握向潘谨齐的手。
他微低着头,紧咬着牙。硬指甲深深掐进湿透的手心里,拳头握的很紧。掌指间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大,上面骨头都异样凸起来,泛白的皮肤表面有一条细细的疤痕被无限放大。
已满是冷汗的拳头被干燥的小手包住,愣住的潘谨齐被拉回了现实。他抬头看着前面,一字一字道:“姓魏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魏冬眼角看了看周边。四人前后夹击束缚,他们只能无措的任凭长长针头扎进自己的体内。
。。。。
虽然恋城多处是旅游的景点,但因为地势的问题引发了市场定位不准,暗淡的销售前景。房地商的开发商对该地区的部分楼房——改弦易辙,使得这偏地越发的鲜有人来。
经过日晒雨淋的烂尾楼外墙红砖变成暗红色,阴暗潮湿的地方已长了些青苔。外面放了一堆堆的1米多高废砖,在它们的前面还有十来棵常绿青,虽没有下雪温度也没有特别低,但还是很清冷。
两人处于睡眠状态,被扔在烂楼其中一层。裸露的大正方形窗户带来冷丝丝的寒意让人渐渐有了知觉。
哗啦。。。
潘谨齐被一盆冷水从头倾下,全身湿透的同时,人也清醒了过来。
李萝莉还没有醒,她的旁边站着一个混混,正猥琐看着。
“你要是敢碰她,我。。唔!”
话没有说完,就被另个同伙狠狠地打了一拳,紧接着就是其他几人一起围殴,拳头和脚坠落的密密麻麻就像夏天暴雨般那么猛烈。
潘谨齐用手护着头,感觉到身上的肌肉和骨头都在分裂。除了第一下的闷声,后面他一直咬紧下嘴唇,就算腥甜的液体流到喉咙里,也没有吭一声。
魏冬蹲到萝莉身边,慢不经心道:“够了。。”
他吐出一口血,残破的手撑起自己一边的身子,忍痛嘶哑道“求。。你放过。。她。。”
魏冬撇撇嘴仔细上下打量着萝莉,有点疑惑:“我看你眼光是不行了,她身材也不算特别好,容貌也不上你家的那位。你怎么看上她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十五年前你是求着让我们哥几个上你姐姐,但到头来不仅打伤我们,还让别人把我们抓进监牢,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想过我们出狱之会怎么样?”
魏冬冷哼一声,手指不疾不徐的解开萝莉上衣第一颗扭扣。
潘谨齐陷入绝望,尝试爬过去阻止。
“嗯!”
闷闷的一声从他喉咙发出,满是鞋印的上身被人用力的踩着,他最后一丝力气也被践踏,力不可支的重新跌在地上。
所有人都盯着那两根手指的动作,不管躺的人是否清醒,另外的4个男人都是欲火中烧的等着,等老大享受完之后,就是他们了。
衣服扭扣解到第三颗,事业线露出来,里面的粉色胸罩若隐若现。魏冬吞了吞嘴里的唾液,准备一把撕开这一列单排扣。
睡眠中的李萝莉感觉到全身阵阵凉意,特别是锁骨这块。难道是谨齐?这么长时间的克制就是想着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意图不轨?她果断睁开眼,瞪着心中想到的人。骤然看到陌生的面孔,脑子立刻想起刚才在车里被此人恶心的从头看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