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娜娜,呦呵,这才哪到哪。
我看他:「新婚之夜,不耍流氓,耍什么,双截裤腰带吗?」
我的目光向下一瞟,只一眼,太子的耳垂就红的能滴血。
我轻笑:「殿下不嚷着去徐良娣屋里了?」
太子脖子一横:「谁说我不去,沁儿身子不舒服,我……」
「哦?太子当真要在新婚第一夜,这般打我的脸?」
我笑着,步步逼近,在离他方寸之遥时,微微一笑,「殿下只要敢踏出门一步,臣妾就把你上衣也扒了,绑在门口柱子上,让京城百姓都饱览您的胴体。」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我在心里给自己小巴掌拍的嗖嗖响,完美。
太子看着我这堪比川剧变脸的功夫,惊了。
想来他身为皇后唯一嫡子,二十来年皇子生涯,过得平顺太过,从没被如此对待过,惊得下巴都合不上。
「本宫乃东宫太子…你敢?!」
我抚上他线条分明的侧脸,缓缓下游,「我十四岁就敢一箭射穿胡军统领,十六岁敢生擒白虎,如今我十八了,你猜…我敢不敢?」
那我可太敢了。
我一把勾住小太子的领口,往前一拽。
「刺啦。」
太子的领口劈叉了。
从脖颈子直到肚脐眼,从外衬直到里衣,碎的迎风招展。
我挑挑眉,吹个口哨,「身材不错嘛。」
「流氓!!!」
小太子悲愤异常的声音,回荡在东宫上方,绕梁三日,尚有不绝。
03
从我入东宫第二日,阖宫侧妃良娣侍妾都知道了一件事。
从前最受宠的太子乳娘之女,徐良娣,要凉了。
「要说这徐良娣也真是没眼色,太子妃乃是圣上和娘娘钦定的,将门虎女,她竟然敢在大婚之夜,硬说自己不舒服,让殿下去的陪她…怎么样,一大早就被罚跪了吧。」
「可不是吗,自取其辱,听说太子非但没去,昨夜还……噗嗤,昨夜还唤了五六次水往太子妃屋里。」
……
蜚语流言的正中心,我本人。
正逍遥自在地端坐正厅主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美人。
明眸皓齿,杨柳扶腰,是个美人。
但也是个蠢人。
但凡是聪明人,断不会在敌我情况不明时,贸然出手,她昨夜的试探,蠢得没边。
搁军中,起码会死一整个大营的那种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