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讨厌,随意”崇活生生将还没有吐出来的字词咽下,别逗了,又不是没有愿意的妹子,和个大自己估摸着有十多岁的男人跳舞又是何必呢
“哎~玲看来不能缠着哥哥了~”玲同学,你还没有忘记这个设定啊?
“~~~”后来安洁莉卡和托娃也就顺势留在车厢里和玲交谈起来,而可怜的黎恩则是在夜色中裹着摊子独自入睡,真是令人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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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鲁河畔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此时海姆达尔港的工人都已经歇息,原本就不是什么军事重地的码头已是任人进出的集会所,全身披着灰袍的男人就这样轻易七绕八绕来到了堆满集装箱的深处
“事情都办妥了吗,我们的同志”灰衣人用沙哑中透露着淡淡阴沉的嗓音开口问道,虽是轻声,但在夜色下却显得格外喧闹
“请放心,一切都妥”从集装箱后钻出一些人来,他们有些是企业员工、有些是码头工人、有些是后巷混混、有些是无业游民、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为了一个“梦想”而齐聚于此
“那样就放心了,如今同志v已死,我们在兵力上稍显不足”灰袍下隐隐约约闪着充满阴谋味道的目光“但只要有那支“笛子”我们便无所可惧,帝都终将在我们手中得到肃清”
“魔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能驯服便是一大助力”有人在底下开口道“不过那种领主级魔兽一旦闹起来会不会伤及无辜?”
“我在袭击开始时会尽力使魔兽只袭击皇家车队”灰袍人点了点头“毕竟人民是无辜的”
(无辜?当日是不会有无辜的)上述那句话显然只是在安抚人心,真要闹起来恐怕谁都不会在意那种小事吧
“我们是时候为帝都击下绯红的铁锤了”灰袍人在此时气氛正烈时高声喊道
“哦!”群情激奋,台下那些不过是对现在生活不满足而甘愿受到欺骗的人本就等同于行尸走肉,他们已经失去了对事物的正确认知
———这种人、杀多少都没有问题
“———”血花翻腾,刚才还是喧闹的人群转瞬寂静下来
“?”迷茫的人群纷纷张望起来,然而这一张望所望见的便是地狱
“噗!”在扭头的瞬间颈和首相互分离,血柱在沉寂数秒后才后知后觉地溅起一米多高
“!”灰袍人瞪大了瞳孔,在台下听他演讲的人转眼间便都变为了死尸,简直就像是把故事书串联在了一起一样,刚才还是群情激奋,而现在却已经变为了森罗地狱
(有些人活着却和死人无二,既然这样就不要在这肮脏的大地上占着位置了)宽大的刀鞘被架在了灰袍人的肩膀上,眼前逐步显现出由鬼火构成的文字(你、想如何死去?)
“等等你是谁”灰袍人只觉得牙齿忍不住打颤,不是被吓的,而是被刀上所带的温度冷到了,那是已经达到了零下摄氏度的低温,只是搭在袍子上便让他的血管都仿佛被冻结
(无需过问,地狱不会问你这些)刀声作响,刚才那只绽放了一刻的彼岸花即将二度开放
“你是铁血宰相手下的人吗”灰袍人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在冻彻心骨的低温中被消磨殆尽,那根本就不是该属于人的温度
(不是)刀并没有出鞘,闪着白光的不知是何物,一切的一切都将与其无缘
“”然而预想之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灰袍人睁开眼时身体还好好的站在原地,本以为是场幻觉,但散落一地的尸体却在提醒他、刚才那一切都是真的
“哈”终于忍不住瘫坐于地,大口大口贪婪着呼吸起空气来,他从未知晓过原来活着是这么畅快的感觉
(他来了)默然将长刀别回腰间,即便眼睛无法判断方位,但那独特的气息他绝不会认错
(和你同为侍从的骑士“葬”)女声再度在其脑海里响起(所以我就说你太明目张胆了啦,这一副模样没有被拦在边境上还真是老天保佑)
(我是虚无的、没有形体,自然也不会被人所见)径直调头离去(罢了,罪人之罪日后再审,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会被阻拦的)
(我有刀、无惧)腰间长刀轻颤一声,仿佛在迎和他的说法
(刚才那些人的血还不够满足吗)
(这份欲望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消逝吧)女声轻叹道(罪恶不可能消失、而你的那份自然也)
(时间不是一成不变的)他摇了摇头(岁月转瞬即逝、没有人能在其中保留下什么,生命如此,罪责不过是生命所附带的一环)
(尘世永远如此喧闹那么我就来给予喧闹者永恒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