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别吃了。」
她气得整张脸涨成猪肝色,扬起巴掌就要往我脸上扇。
陈远和他弟陈海一左一右地拦住她。
一个劝她消消火,一个说打不得。
奇怪,为什么他弟瞧着比起陈远还要着急?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陈远他妈冷静下来了,开始CPU:「你家条件一般,脾气又差,工资还没多少钱。小远不一样,毕业两年就升职了。按理来说,你是配不上他的。」
我想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假装配合:「您是怎么想的?」
她以为拿捏住了我,就把计划说了出来:「如果你把房子过户给小海,我就勉强地同意你和小远的婚事。」
呵。
原来是盯上我的房子了。
我嗤笑了声:「阿姨,谁说我一定要和陈远结婚了?」
她急了,声音尖利,开始威胁:「你不愿意?那我就让大家知道,你是小远用过的二手货!」
我没理她,把目光投向陈远。
看在两年感情的份上,我愿意给他一个机会处理这件事。
可惜,陈远让我失望了。
他躲开我的视线,摆出一副没听到的姿态。
我拉起行李箱就走。
他们一家动作默契地挡在门口,不让我出去。
我冷笑了声:「陈远,我刚才已经和梦梦说了。今晚见不到我,就去报警。」
他慌了,但还是不死心,试图劝我:「你就非得把事情闹得那么僵吗?」
我不想听他废话:「赶紧让开,否则你们一家三口都得去警察局。」
陈远历尽千辛万苦地才离开这个村子。
要是档案留下污点,他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果然,他不情不愿地让了条路出来。
回到家,我马上发消息和陈远提了分手。
他不愿意,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我都当作没看见,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我去公司销假,回来却发现房子被人侵占了。
我托人定制的意大利手工皮革沙发,正被陈远他妈用脏兮兮的脚踩着。
陈海赤裸着上半身歪在一旁,脚边躺着十几个红酒瓶,人已经喝得醉醺醺的。
看见我回来,她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得意扬扬地掀起嘴角:「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认出那是我给陈远的钥匙,我心中的怒火「噌」的一下冒了出来。
亏我觉得他是个体面人,分手也不会闹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