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贵到平时连电话都最好有人帮他接的人,竟然回了我的短信。
他这一心血来潮的举动,实在令我诚惶诚恐。
他这么一问,我倒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这件案子案情复杂,在这紧要关头,哪里能说的清楚。
我正纠结着要怎么说,江铭晟的电话打了过来。
到底还是没有耐心等待的一个人!
咬咬牙,我还是接通了。
“喂。”我声音轻如鸿毛。
“说重点吧,你又犯了什么事。”
我真的无语了,什么叫又犯了什么事?
我跟了他三年,又求过他什么吗?
怎么这话说的就好像我整天给他惹事一样?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说错话了,你要是方便的话,就让他们放了我吧。”
我即使满腹的委屈,现在有求于他,我也不能表现出来。
“要是不方便呢?”江铭晟慵懒的问。
敢情他这么说,是表示不想搭救了。
既然这样,我还跟他废个什么话。
我早就该知道,江铭晟怎么可能会对我伸出援手!
别说他没同情心,就算有同情心,也不会施舍在我身上。
似乎除了折磨我,其它关于我的事,勾不起他一丝的兴趣。
“不方便就算了。”
我果断的挂了电话,既然不肯帮我,我也不会给他讽刺我的机会。
我拿着手机,仔细看着通讯录里的号码,来回翻了三遍,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帮我的人。
我想打给主任,也许他人脉广可以把我弄出去。
可是转念一想,主任要是知道我盲目的跑到法院来理论,指不定要怎么抽风了。
平时在所里,我可是秃顶刘主任口中自豪与骄傲的榜样。
他倘若知道如今这个榜样,竟做出如此没有榜样的举动,他又该指着一头稀疏的毛发,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瞧瞧我一头浓密的黑发,硬是为你们操心操的都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