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菜单,我很有食欲的开始点单。
走出饭店,他皱眉表示:“我知道你们小姑娘把减肥当潮流,但是不吃东西真的对健康不好。”
对于刚刚那一桌子被浪费的食物,我摸着肚子深表遗憾,“我忘记我这两天肠胃炎不舒服。”
戴俊峰摸了摸我的头,转身叹息:“唉~”
余音哀哀绕梁,当真令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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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昏暗的霓虹光影在室内旋转,拉出一道道炫目的流光。音响里除了伴奏外还有人鬼哭狼嚎似的惨叫,在能容纳数十人的豪华包间里,一个部门显得有些局促。
“来来,玩骰子。”黄薇很是积极,拉着杜心悠过去。
鉴于之前大家对峙的场面,我暗地为杜心悠担心。果不其然,在他们的围攻下,杜心悠一杯接一杯的被灌酒。握着手机,我强自压抑心内不断澎湃的正义感。
按捺了许久,我还是压不下梁山好汉一般的冲动,“来来,带我一个。”
杜心悠推了我一把,“真真……”
我一把隔开她,“不能都带你玩不带我玩的啊,都一个部门的,怎么能这样没同学爱?”
“韩真真你少来搀和啊!”黄薇几次给我使眼色,我都当没看到。顶了杜心悠的缺之后,她们照旧也给我下绊子。中间除了徐哥零星喝了几杯外,整整两大瓶黄酒几乎都进了我的肚子。
去洗手间吐了一次之后,我就躺平在了KTV包间沙发上。迷糊间,听到有同事在一边唱起首悠扬慢歌,
“……
如果这就是爱情本来就不公平
你不需要讲理我可以离去
如果我成全了你如果我能祝福你
那不是我看清是我证明我爱你
灰色的天空无法猜透
多余的眼泪无法挽留
什么都牵动感觉真的好脆弱
被呵护的人原来不是我”
意识迷蒙,入耳的歌词却清晰明白。林嫣呵护的人从来都不可能是我,知道杜心悠在本部门形式堪忧,连发数条短信要我照顾好她。这样自杀式的挡酒行为,也不知道到底是帮了谁?
醉得不省人事后,怎么回的家都没概念了。第二天我妈狠狠骂了我一顿,一向和我统一战线的我爸也站到了她那队,口径一致的讨伐我的酗酒行为。在他们两老的口中,我知道了一些昨晚的实况,在同事送我回家之后,自我躺上床之后就一直吐,从凌晨两点到四点,一共吐了三次,每次均吐得一床一身都是秽物。
可怜我妈给我折腾到近五点,期间换了数套床单被套。
“难怪早上起来闻到一屋子的酒气。”我喃喃自语。
于是,我的惩罚就是把自己床上换下来的那些充满异味与异物的床单被套洗干净。好好一个周日,浪费在了床单与被套的海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