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自觉后退,右手紧攥着桌角,艰难启齿。
「是很久了。」
他伸手玩弄我肩上散落的长发,忽然用力,将我扯得往后一仰:
「告诉我,我死之后,你去了寿王府,还是回了王宫?」
都不是。
武妃倒台之后,我带妹妹上了五台山道观隐居,终身未嫁。
我吃痛,却一言未发。
江羡唇角上挑,冷冷微笑:「说!」
「我哪都没去。」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像你这种女人,会甘心在王府守一辈子?」
他目光阴沉,嘴角笑容未减,缓慢而用力地扼住我的喉咙。
顶灯明亮。
淡淡的金色光线,把他整个人映得纤尘不染。
好像一树刚刚经过暴雨洗礼的白梨花。
他将头慢慢低下。
轻颤的羽睫如蝴蝶的翼,离我越来越近。
「小王爷……」
「可我就是无法恨你。」
喉咙一松,紧接着视野一黑。
突然被拦腰抱住,滚烫的唇已经烙上来。
我挣扎,反而令他拢得更紧。
酒气弥漫,是一种令人窒息的眩晕。
他录节目时果然是醉着。
砰砰砰——
门外是经纪人恼羞成怒的声音。
「江羡,还不赶紧开门!」
一分钟后,浑身腱子肉的经纪人怒气冲冲,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