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穆知画这才站起身,很自然的护着自己的肚子,而后告了辞:「姐姐还是歇着,你看我就在这里吵了姐姐这么长的时间,是知画不懂事。」
「不会。」穆澜笑了笑,「知画能陪我聊天,我也很开心。」
穆知画也温柔的冲着穆澜笑了。
穆澜并没留穆知画的意思,穆知画也很识趣的转身走了出去,就在穆知画转身的时候,穆澜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穆知画的脚步一顿,那种下意识的紧张又跟着来了。
但是她还是依言转身,乖巧的看着穆澜,因为紧张,手心都忍不住的汗涔涔起来。
结果让穆知画没想到的是,穆澜只是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东西,而后朝着穆知画走来。
穆知画安静的开口,试探的看着穆澜:「姐姐,这是?」
「你瞧,我都忘了这件事,回头太子殿下要怪罪我了。」穆澜笑着说着,就连笑容都显得格外真诚。
「太子?」穆知画更是不明就里,但是却因为忽然而来的太子殿下,而让她的心跳加速。
要知道,虽然穆知画住在东宫,但是现在她在东宫还不如李时元的那些侍妾,在衣食住行上,穆知画没受任何委屈,该有的场面都有,该有的奴才也有,但是自从进入宫中,出去穆澜出事,李时元警告自己的那一次外,穆知画就没再见到过李时元。
东宫谁不知道穆知画就是一个不受宠的人,就连想使唤奴才,也不那么自如,这样的日子,每天都让穆知画恨的咬牙切齿。
但是却无可奈何。
毕竟现在对于穆知画而言,重中之重是护好自己肚子里的这块肉,避免出现意外。
毕竟东宫内的那些侍妾,也不是省油的等。
穆知画现在不肯能也没能力和那些人作对。
「是。」穆澜的声音忽然传来,笑脸盈盈的,她已经把手中的红不打开,里面的喜服露了出来,「这是太子为妹妹准备的,只是太子不好拉下脸面和妹妹说话,这件事就交到了我手里。」
穆澜的声音仍然温柔:「毕竟太后有令,立侧妃要在立太子妃之后,我原还以为这喜服要等入了东宫后才有机会给妹妹了,现在正好,是应该要提前给。这是太子为妹妹准备的喜服,我想妹妹应该会喜欢。」
这话,穆澜说的真假难辨。
但是眉眼里却显得诚意满满的。
再看着穆知画的时候,她的手往前送了送,穆知画被动的接了过来。
「是木子绣房的喜服,京都多少姑娘求之不来,太子能亲自让木子绣房的人做了一件,可见太子也是把你真心放在心上的。」穆澜根本就在睁眼说瞎话,「我要没记错,妹妹一直很喜欢木子绣房的衣衫,只是绣房一直没给妹妹做?」
半是贴心,半是玩笑,又是嘲讽。
所有的情绪都被融入在一句情绪里,穆澜说出口的时候,让穆知画又惊又喜,完全有些反应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