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言简意赅,「干吗?」
「上回同公主说的……」
我长叹一口气:「本公主早已将芳心许给柳太傅了,您还是另觅良人吧。顶多你看上哪家小姐,本公主去给你说说媒!」
他自顾自地笑起来:「公主说笑了,我一辈子只认定公主一个,公主若是嫁给我……」
「听不懂人话是不?」我打断他,伸出右手露出手指上的玉戒指,「看见没,定情信物!」
可怎知他直接扯过我的手腕,捏得我生疼,阴沉沉地说:「公主把这摘了,我送你个更好的。」
去你的,柳长祺给的就是最好的。
这时,一支箭飞快地从齐子修的鬓边擦过,射入他身后的树上。
那箭尖锐有力,将齐子修的额角也擦伤了,箭杆抖了几下才看清它已经没入树身一半。
总觉得这箭带着点怒气。
我转头看,不远处,正是迷人的柳大人啊。
为了打猎方便,他脱去了官服和长袍,换上了干净利落的便装,半披的长发也束了起来,衬得他英姿飒爽。
他手里握着弓,眼神略带威胁地落在齐子修脸上,又流转到我被握住的手上。
啊,这……是误会。
我还没解释,他就骑马擦过,一只大手捞过我的腰,一用力便将我带上了马,我侧身坐着有些不稳,只能用一只手牢牢抱住他的腰。
我抬头看见他俯视着齐子修,略微咬牙切齿:「齐子修,请自重。」
好像齐子修是唯一能让他无礼地直呼名讳的人。
落下这句话之后,还没等我坐稳,他便控制马跑起来了,我只得双手搂住他。
幸好马跑得不快,没把我给颠下去,只是这一路柳长祺都没说话。
我顿悟,太傅大人莫不是吃醋了?
柳长祺一路将我带回他的帐篷,自己先下了马,然后将我抱下去。
我乖乖跟着他进了帐篷。
他第一次这样霸道地吻我,不同于从前的小心翼翼,这回他紧紧地让我贴着他,托着我的腰,我不得不踮起脚来。
许久才放开,他眼睛湿润:「公主,你脸红了。」
「太傅大人,你也是。」
说罢他又凑过来,咬了一下我的下唇。
我有些吃痛,平缓气息后才同他解释:「方才是齐子修他……」
「臣知道。」他打断我,用力抱住我,「臣只是见不得公主被别的男人触摸,尤其还是同公主表露过心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