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打断他的话,冷淡地回道。
我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我为我自己不小心让你丢脸向您道歉,也请你今后不要再打扰我,搞那些无聊的恶作剧,孤立和报复我。」
「我会尽快地消失在你眼前。」
「沈柠,你在说什么胡话?什么叫不要打扰你!」
江止眸中积蓄着怒意,「噌噌」地上前,就在我以为他要打我,他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将他的校服系在我的腰间。
最后将一包东西塞在我的手中,眼眸微红,扭头就走了。
我低头一看,是我常用牌子的姨妈巾。
所以刚刚他是去买这个!?
本以为江止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来找我。
幸好明天是周末,我忍着肚子疼,好不容易回到了家,洗完澡,才发现裤子脏了。
原来他给我系校服是因为这个。
一翻抽屉,布洛芬没了。
痛得我直冒冷汗,太阳穴「突突」地跳,有些想呕,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想着只能靠自己熬过去了。
我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合上眼睛,窗边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喵呜」。
我抬头一看是小三花,它歪着脑袋,甩了甩尾巴,抖了抖耳朵,有些焦躁。
「你……」
听到我喊它,小三花身后的尾巴高高地竖起。
耳边是江止哼哼唧唧的声音:「快哄我,再不哄我就哄不好了!」
「再过一个小时。不对,再过三天,不带着小鱼干哄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除非摸摸我的猫头。」
它见我没有理它,「喵呜喵呜」地叫,从窗台跳到我的床上。
漆黑的眼瞳中倒映出我苍白的脸色。
猫咪瞪大了眼睛,一改高冷的神情,围着我「喵喵」叫。
因为太疼了,我只感觉脸上毛茸茸的感触。
只听见江止急躁的声音:「完犊子,红糖在哪儿?来了几次,就剩衣柜没找了。」
我眼皮一跳,来了几次?那就是说江止这厮趁我不在家偷偷地来过。
我要是有力气,绝对给江止一脚。
「阿柠真的好瘦,穿得……好小。」
我:刀呢刀呢,我要噶了它。
「江止……」
房间猛然寂静下来,孤寂淹没了我。
说实话,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从小父母貌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