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粉白色外套软塌塌的挂在衣柜的最左边,毛绒绒的,像一只迷失在钢筋水泥里的小兔子。
所以我的内衣哪去了……
我总不能真空上阵吧?
但真空,总好过全身打满马赛克。
我硬着头皮松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昨天精挑细选的白裙子。
Emmmmm
这一大早实在太刺激了。
我竟不知自己穿衣服了。
所以,既然我好端端的穿着衣服,沈昭那副随时可能拽掉被子对我为所欲为的模样,是做给谁看?
我骤然反应过来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我冲到床前,床单白的像雪。
……沈昭骗我?
我跟他根本……没睡?
7
我一头雾水的给沈昭发消息。
打开手机却不知道怎么问。
【你没睡我?】
感觉很奇怪。
【我没睡你?】
好像更奇怪。
就在我写了删删了写,不知道怎么和他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沈昭先一步把消息发过来了。
【昨天你喝醉之后,扒了我的衣服,却不脱自己的。】
【我倒是很想扒回来,可惜我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我趁人之危】
【所以,只能勉为其难的等你同意后再扒了】
我:「……」
难怪是我对他负责。
原来尺度最大牺牲最大的人竟然是他……
我穿好外套,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
客厅的沙发上,顾己和沈昭一左一右,分别坐在沙发的最两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