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回复好。
其实最近许竞琛已经没了动静,我猜他已经放弃,只是陆邑川不太放心,执意要接送我上下班。
独自一人下班仍旧很安全。
许竞琛没再来骚扰,我还顺路去超市买了个菜,做好四菜一汤等着陆邑川回家。
只是最后没等到陆邑川,却等来了医院的电话。
电话那端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急迫道:「陆哥受伤了,嫂子你赶紧来医院看看啊!」
10
到医院才知道,陆邑川会受伤完全是许竞琛造成的。
许竞琛知道了陆邑川是我的现男友,还得知富婆知道他脚踩两条船这件事是陆邑川泄露出去的,新仇旧恨一起算,带着他那把蝴蝶刀就来找陆邑川了。
陆邑川当时正和人谈事,一时不防,这才受了伤。
我问:「他伤势怎么样?」
「不清楚,不过他情急之下拿手挡了一下,应该没伤到要害。」
那人一并说:「那小子被警方带走了,估计得关个几天,等陆哥的伤情鉴定报告出来,看看能不能多关几天。」
我瞬间烦乱不堪。
既内疚,又自责,同时还很悔恨。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怎么会找许竞琛这样的男朋友!
等在急诊室外的时间注定难熬。
即使他朋友一直在宽慰这事与我无关,我还是忍不住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揽。
怎么可能与我无关?
前男友伤人、现男友受伤,统统与我有关。
医生终于出来,简单交代:「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胸口那道刺伤最深,怕伤及肺部,最好留院观察两天。」
我茫然点头。
他朋友去办住院手续,临走前还不忘对陆邑川说:「嫂子很自责,你快安慰安慰她。」
陆邑川此时坐在轮椅上,他面色稍许苍白,手臂上还缠着显眼的绷带,但他在对我笑,声音温柔:
「我没事呀。」
他越这样,我越想哭。
我的目光像雷达一般确认他的伤口,手臂一处,胸口一处,腰上还有一道划伤。
我问他:「疼吗?」
他摇头说:「不疼。」
我不信。
他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