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无足轻重。
圈子里有几次大大小小的聚会,我都没再见过简言。
我让她滚,她倒滚的挺干脆。
有时候我会想起简言,最近这样的时候越来越多。
当我发现对简言的思念连烟酒都压不下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
可能出问题了。
我不断否定,不断怀疑,然后再否定,再怀疑,直到我没办法
再次否定。
我想她。
炮友断了就是断了,这是圈子里的规矩。
可我再次出现在简言家门外的时候,我也由衷地怀疑自己太不
是个东西了。
可是我就想见她一面,我想看看,这种日益见长的空虚和思
念,这抓心挠肝的感觉,究竟是一时兴起还是由来已久?门敲了三次,没人应。
几个三次之后,对面的邻居开门。
「这里早就没人住了,搬走一个月了。」
我猛地眯起了眼睛,嗓音发紧。
「你说什么?」
「没人住了啊,一个小姑娘,早搬家了。」
关门声急剧在我耳边放大,我舔了舔后槽牙,只觉得心猛一下
子沉到了底,随后一股难以名状的怒意霎时间浸透了我的四肢
百骸。
很好,你真好,简言。
我问遍了周围喜欢的朋友,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简言的踪迹。
最后我找到了林庭那儿。
彼时林庭在他的别墅里收拾东西。
我恍然大悟一般,心头的急迫和慌张竟渐渐平息了下来。
「是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