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兮心灰意冷,他转眼就可以和黎落卿卿我我,有什么资格说她?
“司御白,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我和俆乔司清清白白。”安锦兮失望透顶,望着他冷漠的脸。
“清清白白?”司御白冷冷的看着她,溢出的话充满讽刺,“和男人在酒店能有清白可言?你真当我是傻瓜?”
他不相信,他竟然不相信她。
安锦兮别过头,紧抿着唇,连看他一眼都觉得困难,淡然的闭着眼睛。
司御白见她不看他,伸手扼住她的脸颊,扳过来正视他,吼道,“你都不解释,昨晚一夜不归,和男人住酒店,你当我是摆看的吗?”
“你在意吗?”安锦兮反问,看到他愤怒至极的模样,心里头有些委屈。
他第一眼就能看出黎落手受伤,可过了这么久,他都不知道她感冒发烧。
这就是作为丈夫的他吗?
司御白盯着她委屈心酸的脸,微微怔楞,又冰冷的开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和俆乔司在酒店里干了什么?”
“没干什么,你信吗?”安锦兮淡然的说道。
司御白手指紧握,面对她如此坦然的神情,怒火从心口溢出,他掩藏自己的情绪,冰冷的手指划过她的脖颈,讥诮的道,“没干什么?出轨的女人都喜欢说谎话,你说你们没干什么,是不是干了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他的手指划过她精致白皙的锁骨,凉凉的温度令人发颤,“他有碰你这里吗?”
“这里呢?”司御白沿着一路往下,冰冷的指腹一直摩擦着她的敏感处,眸子更加冷冽,语气越来越愤怒,“他知道你这里敏感吗?有没有吻这里,你的身体哪一次没有被他碰过!”
安锦兮全身冰凉,一种羞耻感涌上心头。
“司御白,你就是个变态。”安锦兮愤怒,眼眶里挤满了泪水。
“变态?”司御白讥诮的笑了笑,头低下,离她唇半厘米的位置,“你还没见过真正的变态,我让你见识一下。”
说完,他猛地低头咬住她胸前,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的撕扯她半褪的衣服。
安锦兮不知哪来的力量,伸手揪着他的衣襟,往后一推,羞耻感席卷在心头,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在寂寥的房间内格外响亮。
她很用力的甩过去,带着一腔怒火。
司御白左脸出现鲜红的巴掌印,他怒眼等着安锦兮,低沉的吼道,“安锦兮,是我给你的自由太多,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我很清楚,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安锦兮把弄乱的衣服重新穿好,脸色灰白,眼眶里的泪水打转,“你凭什么质问我?就你可以和黎落眉来眼去,我就不能和俆乔司来往吗?我也是人,不是你身边的宠物。”
司御白的手拽紧。
安锦兮落魄不堪的起身,站在他面前就像光着身。子暴露在他面前,他的愤怒和讽刺都严重中伤到她,落下一道道令人发指的伤痕。
她望着他的脸,左脸颊被她打得发红,鲜红的巴掌印极其明显,增添了几分凌厉之气。
“司太太的印记,我不要了,你想要给谁就给谁。”安锦兮猛地扯掉脖间的项链,扔给他。
司御白瞳孔收缩,阴沉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