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她,其实也很叛逆。
如果当初她不插手酒店的事情,酒店落魄下去,但是她还是个对内对外都清清白白的小姑娘。
而今,她却成了别人口中最会耍心机,最会卖弄色相最恶心的女人。
后来她垂眸看着自己手上的婚戒,不由的沉吟了一声。
傅赫,我们之间,什么时候结束呢?
清晨,阴天。
外面是这个冬天最冷的一天。
一场雪或许不久就会飘下来。
但是屋子里的温度依然在二十五六度,暖暖的。
她被冻起来,因为没盖被子在他床边睡着。
睁开眼便看到自己躺在他旁边,而他还在睡着。
戚畅有点怀疑,他该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但是听着呼吸很均匀,而且大夫说也没砸中要害。
戚畅还是离开了他的房间,即使里面很暖,床很舒服。
门被她从外面轻轻地关上,里面跟外面一下子隔绝开。
里面躺在床上的男人眉头微皱,脸上寒气逼人,却依然没睁开眼。
洗漱后去厨房熬了粥,还煮了两个鸡蛋,切火腿摆盘。
一头长发披散在背后,像是一漂亮的冬装,比任何昂贵的服侍都要珍贵,说无价都无可厚非。
她很爱她的头发,如果比什么轻一点,那么就是比爱她的生命轻了一点吧。
甚至脸上偶尔起个小豆豆她都不会怎么难过,但是头发若是被损伤,她会耿耿于怀很久。
傅赫在洗手间洗漱,看着自己脖子上的红痕,看着自己额头上的纱布,然后眉头紧紧地皱着。
他刚刚洗澡的时候检查过,他的背上不少抓痕。
那女人可真狠,让他上她能吃亏?
哼。
他还觉得吃亏呢。
他突然小气起来,穿着一套休闲家居服就下了楼,然后看着她在饭厅里摆放盘子。
便抬起长腿朝着饭厅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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