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舟双眉支棱到太阳穴,“我是谁我也不能干这事儿啊,但你要说颜思承啊,可能就是他失心疯就等着干这一票不打算活了呗。。。。。。”
应杭继续逼问,“你觉得颜思承是这种不考虑后果的人吗?”
这问题是如此的送分题,答案已经摆在面前了,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宁行舟不假思索地回答,“那考不考虑的,他已经干了呀,事实摆在面前,他就是来了呀,你没看笔录吗,把人女生又掐脖子又按水里的,他要考虑后果的话,那他就是奔着坐牢来的。。。。。。”
门神二人组对视一眼,事实确实就在眼前,可是伴随着事实本身,依旧藏有谜团,背后的动机或许不止一层,如果杀人和被捕都在计划之内,那这两者之间一定会有侧重。
如果杀人是最终需要的结果,以颜思承之前密谋的谨慎程度,不会实施这么愚蠢且全是漏洞的计划。
那就只剩被捕了。
以及伴随着被逮捕之后,随之而来的审讯。
“坐牢不是目的。”
宁行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宋元启,“坐牢那当然不可能是目的,谁会想坐牢,嘶疼,”被应杭一把子揪住右耳,他只能躬身靠向他的小祖宗,“别用力,疼,轻点儿。。。。。。”
小祖宗一边揪着耳朵不放,一边琢磨,“他自然不会想坐牢,所以才会这么积极配合审讯,给出我们想要的信息,也是想落下个好的印象,争取减刑。”
倒霉蛋歪着脖子还在说,“减刑哪有这么简单,我们手上掌握的信息不比他少,除非是能给到关键信息和证据,可是我们也不知道真假啊。。。。。。”
宋元启刷得眼前一亮,歪脖子的话给了他想法,“如果他就是想要借警方的手呢?或者有的事情他不方便做?”
“杀人吗?他要杀曹一知,你能替他杀?什么鬼话?”
无脑发言过于近距离了,应杭不仅嫌弃地松开了手,还将没头脑的脑袋推到了一臂距离,因为害怕被低智商病菌传染,需要控制和病原体保持一定距离。
宁行舟没听懂的话,应杭凭借和宋元启一起长大的默契多多少少理解了一些,“你想说颜思承配合调查的目的,是要给警方传递消息,那他大可以直接报案,何必要多此一举让自己多一个犯罪记录?”
挺直腰背捂着耳朵的宁行舟偏偏在这时候插一嘴,“对啊,有了犯罪记录,那他子孙三代都不能考公了。”
这番言论结果无疑是得到了应杭的又一个白眼,“现在是讨论他孩子要不要考公的时候吗?”。
宋元启伸手指向门口,“这个问题,你问他不是更好吗?”
的确,人就在里面坐着,与其在门口抓心挠肝地想破脑袋,还不如直接进去问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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