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两个人影亲昵地抱在一起的画面,显然比谈话更有内容。
尤霄眉毛一挑,默默关上窗户,回床上抱着自家小汤圆踏实睡觉。
翌日,一家四口排排站打太极,两轮打完一收掌,转头就正看见从常风房里伸着懒腰出来的俊逸青年。
除了早有预料的尤霄和表情向来淡漠的封以寒,另两个小家伙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师君?”牙牙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疑惑不解,“师父怎么变成师君了?”
唐元略一思考,就想到玄天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禁叹服,“玄先生,你竟然追人追到这里来啦?”
“谁追谁来的?”玄天恕抱臂靠在门边,一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明明是特地来看望你们的。”
“是,你是来看望我们的……不过你怎么从常风房里出来?”唐元抹了把额角的汗,随后惊讶地捂住嘴巴,“哦,你们昨晚睡在一起的?”
“你学坏了。”玄天恕指了指唐元,但是唐元低估了玄天恕的厚脸皮,他得意地揉了把后腰,柔弱无骨般扶着门,哼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和尤霄不也睡一起吗?”
唐元羞红脸反应片刻,才恍然明白过来玄天恕话里的意思。
他和常风如今也是未婚夫夫的关系了吗?
常风起的早,唐元也没看见他从哪个房间出来的。以玄天恕的性子,半夜到了陌生的地方,会找去常风的房间不足为奇,而常风如果没有跑去别的房间睡,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确有突破。
不过……唐元看着玄天恕扶着腰弱柳扶风的样子,又不太确定了,“玄先生,你不会是打了一夜地铺吧?”
玄天恕:“……”
尤霄揽住唐元的腰,低头在他耳边说了昨夜所见。
唐元这下是真的惊讶了,“难怪哥哥看见先生一点都不吃惊,哥哥也不早点告诉我,我都吓一跳呢。”
尤霄耸耸肩,“万一我猜错了,其实常风房里的是常雨呢?”
“什么常雨短雨的!”玄天恕不高兴了,“常风房里人只有我一个!他胆敢背着我拈花惹草,我阉了他!”
做好早点过来叫人的常风和常雨:“……”
玄天恕看见来人,几步冲过去站到中间,搂着常风胳膊冲常雨挥挥手道:“你站开些,挨那么近,真想在我头上种草吗?”
无辜的常雨:“……”
常风无奈叹气,“不要胡说八道。”
同时将胳膊从玄天恕怀里抽出来,在玄天恕委屈的目光中坦然地半搂上他腰间,“昨夜不是说腰疼吗?怎么一起床就不安分!”
尤霄对常风一本正经说出如此惊涛骇“浪”之语感到叹为观止。
玄天恕眼中的委屈一下子烟消云散,顺势靠进常风怀里眉开眼笑,说起腰疼,又有些不好意思,“才没有不安分,现在已经好多了。”
尤霄看着眼前一幕简直目瞪口呆,“你们还来真的?”
他以为就是亲昵一阵,点到即止,没想到出门在外还会这么干柴烈火!
“先生又没有睡地板,为什么还会腰疼?”单纯的唐元听得有点懵逼,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尤霄问:“哥哥说什么真的?”
玄天恕:“……”
知道真相的常雨翻了个白眼,“不如先用过早食再细聊。”
唐元好奇的很,哪里等得到用过早食之后,捧着薏仁红枣粥也吃不专心,小嘴儿得了空就趁机问玄天恕:“先生,你怎么扭到腰的?”
玄天恕却意味深长地看着尤霄,打趣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能忍。”
尤霄抬了抬眼皮,略有些无言以对的意味,回道:“我也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能忍。”
常风干巴巴解释,“这……并非昨夜之事。”
尤霄顿了顿,哑然,“啊……”
唐元却是更迷糊了,“你们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