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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静柠被萧逸年抱到了门外,锁上了门。
他的手拍在文双美额头上一抓一个鬼头张牙舞爪,阴森森的望着萧逸年。
“啊――”它张大嘴想要咬萧逸年,萧逸年松手在它倒回去的时候抓住了它的嘴,掰开把它的牙一颗颗拔掉。
病痨鬼想要重新凝聚牙齿,却是怎么都不成,它的鬼眼里闪过惊疑。
还不等它思考完毕,它一整个被萧逸年拉了出来。
在门板被敲的震天响,汪静柠一声声呼喊中被打散。
萧逸年过去开了门,汪静柠推开他冲了进来,“双美……”
双美怎么样了,没事吧,双美你千万别有事……
汪静柠来到床边,文双美刚好睁开了眼睛,眼眶中是活着的渴望及喜悦,很快又闭上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汪静柠叫来的救护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医生:“病人身体很虚,这么虚就别让她运动了,看把人累的。”
“还有脖子上的掐痕……”医生狐疑的扫过萧逸年和汪静柠,落在萧逸年身上,他不是法医但那一看就是男人的手掐出来的。
医生离开,汪静柠关上病房门,病房是双人间,但另一张病床病人才出院,还没人住进来。
萧逸年:“你要不要也做个检查?”
他刚才趁机给汪静柠把脉了,孩子很坚强,但汪静柠不知道,她这又是跑又是一阵情绪激动,很容易造成流产。
萧逸年不说还好一说汪静柠就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她磨了磨牙,还是决定先做个检查。
确定没事文双美病房里已经多了一个病人她只能按捺下来。
她的情况不好陪护,让萧逸年留下来也不合适,她帮文双美请了一个护工。
回到家,汪静柠坐在沙发上双臂抱胸,“说吧。”
为什么突然把她弄出门?为什么文双美脖子上会多了掐痕?
她望着萧逸年,一脸今天不交代清楚没完了。
萧逸年不是不能扯谎,但这是第一次,这个世界鬼那么多,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不可能一直编造谎言,当谎言被拆穿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后果他也不知道,人的想法最不可预测。
萧逸年去给汪静柠倒了一杯温水,坐到她对面,“如果我说世界上有鬼你信吗?”
“开什么玩笑?!”汪静柠毫不犹豫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破封建迷信几十年,算命的都不信,还有鬼。
“你编理由也编的像样一点。”
萧逸年反问:“那你说文双美昨天为什么突然那么怕冷,我们进门的时候她又是那副青黑的样子,还有她脖子上的掐痕,你怎么解释?还有医生说她身体特别虚,她昨天还能上班,今天就虚成那样,还累的昏睡过去。”
“那是空调打低了,她在空调口……”
汪静柠说完也觉得这解释过分牵强了,但她想来想去找不到别的理由,而那青黑的脸色……
汪静柠发现不对,“不是,我是让你解释。”
“我解释了,你不信啊。”萧逸年摊手,这个世界上说实话不被信他有啥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