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年整理好‘记忆’,书墨背后是村长,他一个秀才有身份地位,但和村长一起较量,真不一定有人家管用。
留着书墨和把一只豺狼养在身边没什么差别。有些事情慢慢来。
“已经大好。”萧逸年想了这么多实际上只是眨眼的工夫,书墨并没有察觉什么不对。
书墨一喜,立即道:“那我回来继续伺候公子读书,公子耽误了这么些时日功课落后许多,我要多多为公子磨墨,才不耽误公子刻苦读书。”
书墨父母那间破屋本就不好,书墨又到了宋家,没人住破败的更厉害了,没几年就不能住人了。
他这段时间都住在村长家,几个堂哥堂嫂背地里说嘴,婶婶也跟叔叔抱怨他听到了也当不知道。
他一点都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但他实在受不了赵村长家的伙食。
粗粮实在刺啦嗓子,也没有荤腥,连菜里都舍不得放油。
要不是担心贾秀菊追究他早跑回来了,萧逸年不出去逛他也要忍不住上门了,只这两天的事情。
“书墨我记得你是八岁当我的书童,如今已经二十二个年头。”
萧逸年看着五官端正,眉清目秀,换上一身长衫和读书人没什么两样的书墨。
书墨如今三十岁,比原主大两岁,一直没有成婚。
原因原主是不知道的,只是书墨一直说一心伺候公子,无心成家。
萧逸年看透了书墨,自然知道他这话是假话。
“跟我这些年辛苦你了。”
“t不辛苦不辛苦,公子那点事情我一下子就做完了。”书墨憨厚的挠挠头,“我要不是成为公子的书童我还大字不识一个。”
是啊,在古代读书多难啊,认了字,不容易被骗,他出去找活干都比别人机会多,干的活也更好更轻松,能拿到的钱也更多。
他还在宋家吃好喝好。
他却不知道感恩,应了那句古话,升米恩斗米仇。
“我打算开个私塾,不参加科举了,你识字,去县里当个账房先生也容易。”
“我这大病一场家里银两所剩无几,我送你一幅字,全了你我之间的情谊。”
萧逸年起身去书房拿了原主的练习写的一幅字,没什么价值,说起来好听而已。
当然在原主心里它还是比较有分量,轻易不送人的,只有先生和两个同窗他曾送过字画。
书墨都不能说它不好。
书墨拿着这幅字,心里失望的同时更在意萧逸年怎么突然不参加科举要开私塾。
“公子先生都说过你只是时运不济,能考中举人功名的希望很大,你怎么不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