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守任撸袖子,“我来!”
谈常龚:嗯……嗯……
我在后面观战吧。
“不过一进士,你们还不信我?”萧逸年此话一出,四人皆摇头。
比会玩儿他们信,但科举比的又不是这个。
萧逸年看着这些人,眼底透露出――尔等凡人,眼光不行!
四人:好想揍他怎么办?
揍了!
四人一拥而上,萧逸年一个鲤鱼打挺。
然后――
“嘶,好疼。”
“冯瑾冯大少你偷偷习武了你!”
曹守任自闭了,他一直以为他是他们中拳头最硬的。
谈常龚揉着脸,“打人不打脸。”
“我都跟你们说过我练拳了。”萧逸年展开扇子,扇出风吹动两鬓垂下的头发。
李旦礼扶着腰夺过扇子,“这是我的。”
“你说的练拳不是强身健体,你这都打得过守任了。”
曹守任:自闭中勿cue!
萧逸年:“我这是活学活用。”都习得拳法了,不能打怎么能行,谁知道以后会处于什么危险之中。
四人:“……”
他们躺平了,今天这公道寻不回来了。
四人没久留,毕竟萧逸年都说要考进士了,再待下去不是耽误他读书么。
当然他们四个聚在一起控诉是少不了的,以前大家都是纨绔还好,一个小伙伴冒尖了他们日子难过啊。
他们不上门,但书信一封一封往萧逸年这送。
萧逸年:这么痛苦不如一起考科举,这样我就不是冒尖的那个。
不是说科举就是人生唯一的出路,只是他们四个包括原主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下场都不咋滴。
侯府换冯远义当了侯爷,下人捧高踩低,原主落差极大,日子过得憋屈,一次出门散心磕了脑袋,身体不能动了。
李旦礼大嘴巴,得罪了被人算计,断了胳膊,躲在了府里。
曹守任有老一辈宠着,他们一走,当爹的懒得管他,兄长们也不管他,少了原主和李旦礼,三人总觉得缺少点什么。
加上他们相聚就会想到不太好的原主和李旦礼,后来也没怎么聚在一起。
曹守任跟着别人玩儿,玩起了赌博,输的一无所有,欠了一屁股债。
将军府出面,还了钱,也不让赌坊让曹守任进去,没得赌又没钱,他的日子也就保个饭。
虽然谈常龚最聪明,是他们之中的搞事好手,但再聪明脑子没武装过,也比t不得人,他直接被算计死了。
所以还是都来考科举吧。
得到回信的四人:“……”
谈常龚第一个接受,然后游说另外三个。
李旦礼三人:不不不,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