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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经跟着冯师傅练上了,别的先不说体力是涨了又涨,从一开始的喘气如牛,到坚持更长时间才喘气如牛。
至于剩下的两个人,在家里随便干着点活,白天黑夜轮流守着这家。
要是有宵小胆敢上门,一准儿被立刻发现。
钱玉荷依旧严防死守王望昌的时候萧逸年又带回来一批人,这回就更多了。
一个蓄着胡须的大夫?一个三十来岁的读书人,一个据说才十二却已经七尺的少年。
和他们一比其他人显得很正常。
钱玉荷:“你把这些人带回来干什么?”
她也不说什么买人了,大夫、读书人和身高七尺的十二岁少年是那么好买的?
“大夫我病了可以看病,读书人可以给我说书解闷,这个……”萧逸年简单说了一下他们的用途,那真是各个不落空,特别有道理。
才怪,大夫城里又不是请不到,还弄个到家里,又不是什么达官贵人。
读书人说书就更扯了,哪个正经读书人会给人说书。
钱玉荷要是把这话说出来,萧逸年一准儿会说:嗯,他的确不正经,书读的不好,只能干说书了。
(孟·读书人·维达:“……”)
王望昌好心道:“三伯父咱们这院子住不下这么多人。”
住不下还在其次,这么多人光吃喝就要费不少银子,这花的都是他的银子。
没错他已经将萧逸年的银子视作他的,所以萧逸年对他抠门他有点生气但不多,反正都是省下来给他,他也更愿意直接用银子。
萧逸年不在意道:“那只能委屈他们暂时跟你挤一挤了。”
王望昌:?!!!
他怎么都想不到他会面临失去一个人一间房的危险,都没发现萧逸年话里的问题。
他想再说,钱玉荷已经一口答应了下来,她是不想要这么多人,但能让王望昌难受她乐意,最好是把王望昌t挤出她这小院儿。
王望昌能怎么办?他不过是一个投奔伯父的侄儿,只能和人挤一个屋子,还被挤到了地上。
王望昌忍了。
钱玉荷就到萧逸年面前说:“望昌这孩子这年纪都没点脾气,太能忍了。”
潜在意思,正常孩子肯定不是这样的。
萧逸年叹气,“他就是拿我当亲爹看,我到底也只是他三伯父,他寄人篱下便懂事了一些。”
钱玉荷:“………”
她以为相公要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去了,让王望昌放心,他好好干活他不会把他丢出去的。
也就是说他不好好干就只能走人给腾地方了,正好家里挤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