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我帮你问?”
“不是,把自已灌醉就能不去想这件事了。”
“啊?”
丽海酒吧。
跟至真园隔街相望。
虽然只是隔了一条街,但是其消费群体大不相同。
酒吧年轻人居多,寻欢作乐的不少。
可会所就不一样了。
田馨虽然已经快半年没有在至真园工作了,但是工作群没退,听说现在的至真园都是预约制,大老板直接跟高层说了只接待在京市有权优势的人,要供就供真正的大佛。
七点开场,凌晨谢幕。
一晚上砸几十万上百万的多了去了。
还有新规矩,结账得用现金点钞,点钞机三天坏掉五六台。
田馨陪着一萌在丽海酒吧靠边的位置上坐着,许一萌心情糟糕透顶,闭着眼让酒保上了两箱乐堡,她撤掉酒瓶盖子仰起脖子咕噜噜地就往自已的喉咙里灌。
“一萌,你还是少喝点吧,你这样伤身的办法不顶用的。”
田馨的手边还是搁着一杯果汁,她出言劝阻。
可是许一萌现在哪里肯听,“小馨,你根本不知道我的心现在有多痛。。。”
眼看许一萌灌了一瓶下去啤酒下去,上脸上的一张小脸通红。
田馨还是没有忍住,伸手将她要灌的第二酒瓶的瓶身摁住,“所有情伤,皆为自伤,是自已想让自已受伤。”
余光却瞥到七点刚过,至真园的门口陆续停了七八辆黑车,像条黑色的长龙,紧接陆续有保镖从车上下来。
簇拥驻守着其中一辆黑车。
“谁啊,这么大的排场!”许一萌打了个酒嗝,隔街相望,她也看到了。
不止呢,现在在酒吧一层坐着的有不少丽海的常客。
他们似乎见怪不怪,“对面今天的阵势比往日都大啊。”
“那可是至真园,哪次阵势不大,京市就这么一家会所,听说厕所里倒一扇门都能砸伤一位京市的高官。”
酒吧里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声响,闪烁迷离的灯光。
许一萌对瓶吹得烂醉,田馨想劝都劝不住,看着自已的闺蜜抱着个酒瓶趴倒在酒桌上,嘴里带着哭腔喃喃,“夏明朗。。。你个王八蛋。。。我恨你。。。你脚踏两条船。。。”
田馨刚想起身叫辆车将许一萌送回公寓算了。
酒吧门口的门铃响了起来,田馨这桌离门口近。
关廷裕关穿着便服,嘴里含着一支烟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田馨不认识,但是她就是见过几次这样场面。
脑子“叮”地一下。
一家小小的酒吧怎么会来这么多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