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切!
"我忍不住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一旁的沈秋见状,立刻紧张地凑过来,伸出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惊讶道:
"哎呀,你这额头热得都可以用来烙饼了吧!昨晚你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已身体好得很吗?
"
我浑身发软,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看样子今天是没办法送你去上班了,你还是自已开车去吧。你的车钥匙放在。。。。。。放在卧室抽屉里。
"
沈秋皱起眉头,关切地问:
"家里有备用药吗?
"
我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地回答:
"没有。我从来不吃药的,对药物完全不耐受。
"
沈秋不解地追问:
"不耐受?什么意思?
"
我解释道:
"就是说我不能吃药,一旦吃下就会呕吐不止。
"
沈秋似乎并不相信,继续质疑道:
"真的假的啊?
"
我无奈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嗯,千真万确。从小到大,我都无法接受任何药物。
"
沈秋显然还是半信半疑,嘟囔着:
"我才不信呢!
"
我有些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她争辩,随口说了句:
"随你,爱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