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大白有气无力说道。
怎么办啊把自己兄弟玷污还搞受伤,说不定还搞得他英年早逝。
有些愧疚和尴尬不自在的感觉。
“怎么了?”
大白眼神飘忽就是不敢直视任演薄。
“过来!”
指指床旁边的位置,让她坐过来。
某个人平日对他大呼小叫的,却一改腼腆过去。
“怎么了?”
“你刚才究竟想说什么?”
任演薄没有面带笑容,严肃地问她。
大白鼓起勇气,直视他,“如果说你会死,你会怪我吗?”。
“因为我们两个双修?”
大白听到那个词莫名耳热。
“有可能!”
任演薄一使劲起身,拥她入怀里,不让她逃走。
“那你好好珍惜我!”
用手用力把她的脸摆过来,捏着下巴,强吻上去。
那温软而霸道的气息,大白挣扎到无奈,最终沉沦。
“你干什么!”
明明带着怒气,可是却说出来像是撒娇。
大白就靠在任演薄怀里。
“任演薄!”
“干嘛?”任演薄慵懒带着宠溺地说道。
似乎压根不觉得这有什么。
反正确实是她主动。
既然都得有个人,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他。
死就死,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