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她回到别墅,发现慕子辰早己经坐在客厅那里悠闲地看着报纸。
十分气定神闲。
……
这男人每一次回到别墅,第一件事情就是拉她进卧室不断地奋战。
也不知道他那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又不是为了孩子。
属于他们两个人缠绵的卧室,肯定是装修得如皇宫一样奢侈豪华。
此时正是午后,但是卧室的窗帘却遮得严严密密的,里面开着壁灯,朦胧而暖昧。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的气息。
密而细的喘息声响着,红木大床坚固无比,发出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声。
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响。
慕子辰紧紧地压着苏安然,薄唇一点一点啃咬着她的眉,她的鼻,她的脸,她的唇,她的耳畔,她的锁骨,她的白果果……一直到她下面,一处也不会放过。
他喜欢在她雪白的胴体上落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烙印,就如深深浅浅颜色的梅花绽放在她的身上,事后他再一朵朵地抚摸,他的力道时而重,时而浅,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只要不是在他暴怒的情况下做着爱。
他也会十分温柔的。
温柔得象一只绵羊。
他似乎喝过酒,他的唇带着酒味。
以前他和她相吻,他的动作总是那么粗暴,不是咬她,就是啃她,带给她的感受就是痛苦,她从来不知道接吻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好像现在,这男人变得有一些些温柔了,他口中的酒味融化在她口中,二人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居然这种味道并不难受。
吻着吻着,她有一种想冲上云端的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
她的脑子开始混乱了,默默地享受着这男人带给她非一般的感觉,他给她痛,也要承受,给她快乐,也必须承受,他说过,她的身子是他的,己经卖给他了,一切由他来主宰。
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
可能是慕子辰也感应她的轻颤,他的吻,渐渐加深,加重。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子上游移着,时而揉,时而捏,不过这次带着柔情,苏安然不明白了,身子悄悄地绷起来,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用性事惩罚自己,倒是让自己感到意外极了。
她反而小心翼翼起来,以前被他粗鲁惯了,真的不适应他这种柔情。
突然,她产生幻觉……这,这是跟自己的恋人做爱吗?
但,她又想,恋人!这个凶残无情、无情抛弃她两次在公路上的男人,她居然产生这种幻觉。
她一定是疯了。
她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想把可笑的想法甩掉。
渐渐的,娇喘越来越密。
她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同时她也能感觉到慕子辰的身子是滚热的,细汗慢慢地从她身子的毛孔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