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纳兰宸轩的腹部,让他的身体不由紧绷,身下的小兄弟不由挺直身体,朝着安然敬礼。
“纳兰宸轩,你个流氓,种猪,把妈咪还给我。”果果见纳兰宸轩紧紧包裹着被子,不由吃醋,两只胖乎乎的小手怒气冲冲得撕扯着被子。
躲在被窝低下的安然不由紧绷着身体,就怕自家乖儿子一把把被子掀开,她的身体紧紧挨靠在纳兰宸轩的身子,而纳兰宸轩的小兄弟也死死抵在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纳兰宸轩的眼角随着果果的话不由抽搐,按他以往的脾气肯定是把果果的裤子脱下狠狠揍一顿,不过问题是眼前这个小祖宗是他亲生儿子,他只能是微笑安抚,“果果乖,爹地和妈咪正在办正经事,你先去自己玩会。”
果果一屁股坐在床上,鄙夷得看着纳兰宸轩脸上又难受又谄媚的神色,“哼,谁是我爹地,我还记得某人说我没有教养。”他一巴掌拍到纳兰宸轩的胸膛,横眉瞪目得怒视着某只大色狼,“把我妈咪还给我,妈咪是我一个人的。”
纳兰宸轩早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小兄弟了,一听到自家儿子那么霸道的话,直接从被子伸出一只手,拎起小家伙扔到了床下,树立起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你妈咪先是我老婆,其次才是你妈咪,小子,你给老子记住了。”
果果不乐意了,他和妈咪相依为命了四年多,他才是妈咪的全部,妈咪也是他的唯一。他趴在床边,扯着被子,声音里带着哭腔和倔强,“我才不承认呢,妈咪,妈咪,果果是不是你的唯一,你是不是果果一个人的?”他吃醋了,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来个千里寻父了,他要妈咪。
安然听到自家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满的母爱抑制不住了,从被窝里探出个头,“果果,不哭,你是妈咪的唯一,谁也抢不走。”
纳兰宸轩瞬间不乐意了,老子的地位去哪了,他扭过头狠狠得瞪了眼安然,不爽,“那老子算什么!”
安然的眼梢不由抽搐,一个小孩子也就算了,你那么大的一个人了,还跟一个孩子抢地位,真不知羞耻二字怎么写的。
只是,她不知道,每一个男人只会在自己最爱的女人面前才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因为爱,因为包容,男人才会撒娇任性。
安然此时此刻被两个父子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过想了想还是先把儿子安慰好了,再安慰眼前这个大男人,于是,她柔声对着果果哄,“果果,你饿不饿,先去餐厅点一些你爱吃的菜,妈咪等一下就下来,好不好?”
果果犹豫了片刻,小肚子忽然不争气得叫了,他松了口,“好吧,妈咪,你要马上下来哦。”
“嗯。”安然微微一笑。
果果狠狠得瞪了眼纳兰宸轩,转身走出了房间。
儿子瞬间走了,纳兰宸轩立马露出大色狼的本性,翻了个身,一把将安然压在身下,凤眼里危险肆意。
“纳兰——”安然顿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只见,那只大灰狼像只忠犬似的将头蹭了蹭安然的脖颈,龙舌舔舐着她雪白的肌肤,“安然,我在你心目中到底算什么?”忽然,纳兰宸轩仰起头,委屈得看着安然,眼里饱含着深意——求名分。
安然的俏脸一红,眼前的男人既邪魅又纯良,她的性格向来不拖泥带水,一旦确定了心意,就会勇往直前。她伸出两只臂藕,紧紧圈住纳兰宸轩的脖颈,露出真心的笑容,“果果是我的唯一,而你——是我的生命。”
男人的嘴角弧度一点点扩大,邪魅的凤眸绽放出孩子般的欣喜,纯粹而璀璨,他一只手将她的头抱住,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缠绵。
四目相接,男人的凤眼不仅仅只有欣喜,更多的是深深的情、欲。安然嗅到了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心生惧意,双手抵在胸前,“好了,果果还在等我,起来吧。”
男人的眼一眯,忽然笑得格外的肆意,他低头轻吻着安然的耳垂,轻语,“让他等着吧,让他瞧瞧谁才是那个占有你的人。”他的话音一落,身体一沉,再次闯入她的身体里,将她拉入天堂······
哎,可怜的果果啊,瞬间被他的爹妈抛之脑后了~~~~~~
古色古香的屋子里,缠绕着浓郁的禅香味,屋里点燃着排排的烛火,却依旧挡不住空气中的阴森和窒息感。佝偻着背的老人面目沧桑,眼睛却戾锐得如同雄鹰,灼灼得凝视着牌位。
吱嘎一声,房门开了,屋外的阳光偷偷闯进了一条缝,眨眼间又恢复了黯然。一个年轻人走进来,恭敬得对着老人俯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