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师,不好意思。”阎立平说,“你的房局长,太有吸引力了,我实在是按捺不住了。”
“夏老师,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跟人入洞房了。”房红蕾说。
“入吧。”我说。
房红蕾搂着我的胳膊,眼神迷离,“还是跟你入洞房吧。”
“红蕾姐,还有我呢。”老邱说。
“等和我敬爱的夏老师入了洞房后,才能轮到你。”房红蕾说。
“她是不是喝多了?”我说。
“谁喝多了,没喝多,来,我的夏老师,我们喝。”房红蕾说着头靠着我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差不多了吧。”我说。“今天到此为止吧。”
“好,今天有幸认识夏老师和邱老师。”阎立平说,“我现在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两位老师是高人,学识非凡。”
“大诗人,你可别这么说,说不定下届诺贝尔文学奖,就会有你的名字。”老邱说。
“我认识诺贝尔文学奖的一个瑞典评委,他说他很看好我。”阎立平说。
“好,等获奖了,给我签个名就行。”我说。
“那一定,你放心。”阎立平说。
老邱挽着房红蕾出了门。
出了大门,看到房红蕾的老公站在路边。
我招呼她老公过来。
房红蕾老公走过来,“怎么喝这么多?”
“她今天高兴,你女儿那边谁在医院看着?”我问。
“是孩子奶奶。”房红蕾老公说。
“明天我去看看孩子。”我说。
房红蕾老公点了点头。
阎立平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你们孩子生病的事,我是昨天才知道的,这五千块钱呢,是我的一点心意。”
“这怎么好意思,这,这我不能收啊。”房红蕾老公说。
“你不收不行,这是我老婆交代我的,必须得给你们,否则她不让我回家。”阎立平说。
“好,谢谢了。”房红蕾老公说着跪了下来。
“起来吧,把你老婆接回家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