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大黑柴,就不得不说黑柴的主人了,他也跟着来了医院,本来急诊室有很多人,但被他的气势给震慑到了,竟然让她插了队,不然也不会那么快的缝针。
“阮阮,他人呢?”
“去帮你拿药了,顺便预约下次打针的时间。”
狂犬疫苗和破伤风一样,不能只打一次,要隔一周打一次。
“哦!”
阮心见她那么平和,不禁疑惑道,“你被他的狗咬了,你不生气?”
“咬我的是他的狗,又不是他。”
“默默,我真觉得你脑子有病了,咬小黑的也是他的狗,你不是很义愤填膺的吗,将他当做了仇人。”
“那不一样,小黑是狗,不会说人话,我义愤填膺,是为了替它向狗主人讨公道,现在被咬的是我……在这个被人主宰的世界里,我还怕没人救治我吗,就算狗主人不救我,我自己也能救自己,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大可以找律师告他,但小黑不一样,中国的小动物保护法不只落后,还非常不健全,要是没人义愤填膺的话,它岂不是白白受伤了,你看,他到现在都不肯赔偿医疗费,我是为这件事气愤。”
听闻,阮心更加觉得她脑子病了,伸手抚向她的额头,严重怀疑她是不是发烧了。
“我看你就是有病!”
雨默挥开她放在额头的手,“我没发烧,好着呢。”
她的区别对待,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因为人与狗永远都不可能放在一个天平上比较,她只是站在了狗的立场说话而已。
“早知你会被咬,我就不会让你来,你看看……不知道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兽医也是要做手术的,而一双健全的手是做手术的必要条件。
“不会,你放心,我没那么倒霉!”
“莫名其妙的被狗咬了,你还说不倒霉?”
“我又不是没被咬过,你别瞎操心了,过几天拆了线就好了。”
她倒是挺大度的,但阮心是越想越后怕,要说今天会去犬宅,也是自己攒得,越想心里越愧疚。
犬魅罗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扫了一眼雨默的受伤的手,很诚恳地道了一声歉。
雨默自然接受,但是又重提了小黑的被咬的事,更十分担心他那只黑柴会不会攻击小黑它们。
一只琳琅已经够凶猛地了,现在还多了一只黑柴,怎么想,他家都是不安全的。
听出她的疑虑,他也没含糊,很严肃地说道:“这样的事,我不会容许再发生。”
“你说了不算,你家那只黑柴连人都敢随便咬,可见脾气本来就不好,要是小黑、、球球不小心惹到了它,说不定会被咬它撕碎。”
“我说了,它不会有下一次。”森冷的嗓音像是已作出了什么决定。
雨默听出了他话中的不对劲,急忙道:“你不会是想安乐死吧?”
这就是人类的律法,乱咬人的狗,通常都会被执行安乐死,安乐死还是仁慈的,有些是直接被乱棍打死。
“难道不对吗?”
他似乎一点没有心疼的意思,仿佛与她讨论的是别人养的狗。
“你神经病!?”
“它咬了你!”
“是咬了,可是肯定有原因啊?”
她坚持认为狗是不会随便咬人的,哪怕是流浪狗,野狗,咬人也是有原因的,不是饥饿,就是被人欺负的太惨,只能用凶狠来保护自己,排除这些可能,会没有目的咬人的狗,只可能是疯狗,比如感染了狂犬病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