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道题不难答。
龚姿桦一下想到薄栖刚刚那道骇人的目光。
她顿时害怕地求饶,“我错了,叔叔,我知道了……”
“想让龚家在江北安定,那就闭上嘴。”
两个男人也不强迫她,说完以后就默默退后两步,看向厕所右边格间的门,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不要,不要……”
龚姿桦这才知道自己惹了泼天大祸,哭出声来。
“嘘——别影响你同学们吃饭。”
“……”
“你要是实在害怕,不进去也可以,我们去请令尊过来接你。”
“……”
一听这话,龚姿桦更怕了,要是让父亲知道龚家还没回江北,她就把薄家的少爷给得罪了,那绝对会扒她的皮。
想到这话,龚姿桦无声地流着泪,一步一步僵硬地走到恶心的右边格间里。
两个男人将门关上,用拖把顶上。
“关多久?”一个问。
“至少一晚。”薄栖是这么交代的。
两人走到门口,立了个维修的牌子在那里。
……
有这么一个插曲,大家回到包厢的时候都有些心事重重。
“鹿之绫,别在意这些。”
张博思安慰鹿之绫,黎柔和同学们也都靠过来安慰她。
鹿之绫笑笑,“没事,反正以后也不会和她见面了。”
说完,她看向龚姿桦的位置,龚姿桦没回来,估计是不好意思地回家了。
鹿之绫从龚姿桦座位上拿起自己送的礼物,转头看向身后个子颀长的男生,“薄栖哥哥坐。”
一声薄栖哥哥,同学们的心思立刻又变了,好奇且八卦地看向薄栖。
有些人身上有一种气场,当他在这个环境里的时候,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高端贵气,现在大家就不约而同地生出这种感觉。
“嗯。”
薄栖在鹿之绫身边坐下来。
大家纷纷坐下,然后就是一片鸦雀无声,最闹的几个男生也没有上台唱歌,个个都端正坐好,碰都不碰筷子。
“是我在这不自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