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画面确实很恶心,我也赶紧往后退,害怕那同学手上的屎甩到我身上。
小渣渣和那同学打起来的时候,没任何人帮忙,而小渣渣的朋友顶多也就是试探性的上前走两步,但走上前立马又会往回退,就一直前前进进的来回,完全没碰到人。想想也是,两个都是屎人,谁愿意去帮忙啊!
小渣渣单挑也就那个鸟样,几下就被那同学按在地上了。
我觉得那同学太仁慈了,坐在小渣渣身上只是捶了几拳就起身跑开了,大家赶紧给那同学让路,没人敢拦他,倒不是怕他这个人,而是怕他身上的屎。
我当时都有一种冲过去踹小渣渣几脚的冲动,但想想他又没惹我,忍住了!
小渣渣站起来冲旁边的人大吼,看个几把啊看,滚蛋!
小渣渣几个朋友这时候开始展雄风,对着旁边的人吼,滚滚滚……有什么好看的?
我上完厕所直接回了教室,已经有同学在教室里讲刚才厕所发生的事情了。
我发现一件事被传开之后,会被被无限的夸大。就拿小渣渣在厕所被打的这事来说,当时同学说的版本是,小渣渣满脸都是屎,而且屎都灌进嘴巴、鼻子里了。其实根本就没这么夸张。
我走到座位边上发现两个男生在偷吃我同桌带的菜,大把大把往嘴里塞,菜是装在一个圆柱形的玻璃瓶子里的。
因为放学之后,饭箱会抬回教室,有些同学会在教室里等着并且在教室里吃饭,所以有些同学就会在上早自习的时候把菜带到教室,晚自习结束之后又把菜带会寝室。
我当时觉得这两个同学真缺德,其中一个同学小声问我要不要吃,还说味道很好,我伸着脖子看了看玻璃瓶里装的菜,全是一丝一丝的形状,感觉还不错的样子,于是我也缺德的拿了一根尝了尝,哇靠,味道还真不错,然后我就更缺德了。
那两男同学也逗,说一次性别吃多了,要不然我同桌以后不带到教室来就亏大了。
我之前没和我同桌主动说过一句话,因为我觉得她脸上的黑斑太多,太丑了,不想理她,不过吃了这个菜之后,我决定我要和她做朋友!
两同学刚把玻璃瓶归位后,我同桌就进教室了,我和另外两个男生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东看看西看看,说着一些无聊的话。
这节课是音乐课,我记得我们当时初一、初二每一周有一节音乐课,初三以后就没了。
我们这个音乐老师是个30岁左右的男人,当时还没结婚,现在这年代30来岁没结婚还算正常,但在90年代这年龄就说不过去了。我怀疑我们这个音乐老师在感情方面受过严重的伤害,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教我们的歌,全是张信哲的歌曲,那首《过火》几乎是每节课必唱(歌词大家自己网上搜素)。
我们初二的时候,这个音乐老师就被学校辞退了,校方的理由是他教的歌严重影响到学校的校风。后来我们换的音乐老师,每一节音乐课教的全是革命老歌曲,什么地道战,什么说句心里话……唉,想想还是之前那个音乐老师好。
我们音乐老师一走进教室,就问班上同学《过火》那首歌都会学会了吗?
看来音乐老师之前就已经教过这首歌了。我当时对张信哲不熟悉,在我印象里,90年代的时候张信哲的歌曲好像没在我们那小乡里火过,没什么传唱率,街上也没人放,不过我上了高中之后,感觉随处都能听到他的歌。
班上大部分同学都不吱声,只有几个女同学说会。
音乐老师叫了其中一个女生起来唱,女生深情的唱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张信哲的歌,虽然听的不是原唱,但我觉得那女生唱得挺好听,而且我觉得这女生是我们班上最漂亮的。女生唱完之后,音乐老师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音乐老师说很多同学都还不会唱,决定再教一次。
这一节课,我们就在不停地唱着《过火》这首歌曲。
下了课,我主动和我同桌说话,我说同学你好,我叫田源,你叫什么名字?
我同桌说我叫周梅。
我才来这个班几节课的时间,班上同学的名字就只知道几个,连我寝室里的同学我都认不全。
我又悄悄问我同桌周梅,刚那个站起来唱歌的女生叫什么名字?
周梅说陈梅,她是班长。
聊了会儿,我就把话题扯到菜上面了,我故意问周梅,你那玻璃瓶里装是啥啊?周梅说菜,我说啥菜,周梅说芭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