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帛砚坐在白色躺椅里,手里端着一杯酒,看见她上来,沉静的眸子亮了一下,温浅刚洗了澡,把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松松挽了,深v领露出整个修长颈项,一片雪白酥胸,黑白反差强烈,露台上透过绿色植物光影斑驳,温浅穿着黑色长裙妖艳魅惑,黑眼睛亮得令人心悸。
简帛砚移不开眼,这身黑裙穿在她身上,平添了几分性感,迷人妩媚风情。
“你要不要来一杯酒?”他开口嗓音沙哑,如沉沉的夜色。
温浅坐在他对面的白色藤椅上,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优雅地抿了一小口。
简帛砚坐在一棵硕大的绿色植物旁,婆娑的光影,半明半暗,细碎的光打在他脸上,他面部线条流畅,五官绝美,没有一点瑕疵,这个男人太有诱惑力,温浅收回目光,“我想问一个问题?”
他嗯了声,目光从她的修长雪白的脖颈上移,落在她脸上。
“你每天过这种生活,有乐趣吗?”她又啜了一小口酒,补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说,你什么都拥有,不像我每天奔波,为每个月多挣点钱,改善家庭生活,攒够钱买了一件心仪已久的裙子,而兴奋好一阵子,这些乐趣你可能没有。”
他墨色的眸静静地看着她,“有,比如你。”
“你拿我寻开心觉得有趣?”
“有。”他喝了一口酒,又隐在阴影里,朦朦胧胧,温浅看不清他的表情,感觉他的脸变得冷肃。
温浅站起身,执着酒杯,徐徐走到他面前,简帛砚坐着,温浅视线看到他头顶,黑亮的发丝一根根直立,很密实,一股好闻的清淡的洗发水味道,一个男人如此干净,温浅喜欢,他目光略向下移,正好看尽她胸前那片春光,女人的体香,淡淡的充斥他鼻端。
她把酒杯放到桌上,俯身双手支在他藤椅的两侧,光影浮动。她的黑裙散开铺在地上,像罂粟花开绚烂,“对我没有一点*?”
他眼底暗流汹涌,如海水一样,惊涛骇浪,静静的夜,传来他微沉的呼吸,“别诱惑我,你会后悔的。”
她学着他贴着他脸颊,在他耳边,轻柔地呼出一口气,她的手突然盖住,“你撒谎。”不等他反应,她离开他身体,嫣然一笑,轻启朱唇,“别跟我说你不举。”
随即她很快退回座位上,暗中他眼底的狂潮像要把她整个淹没。
突然,简帛砚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没有动,他不接听,手机一直响,温浅朝桌上挑了一下眉,“你电话。”
简帛砚拿起接听,四周寂静,微小的声音听着都很真切,手机里传来一个低柔的女声,“帛砚,我想你。”
简帛砚看一眼温浅,站起来,走到露台边缘,怪只怪楼太高,深夜太静了,温浅不想偷听,可是二人的对话,还是飘到温浅的耳朵里。
“帛砚,我好想你,你能来看看我吗?”
“你怎么还没睡?”
“我想你睡不着。”
简帛砚回头瞅了一眼温浅,淡淡地声,“我有事。”
“帛砚,等等。”女人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有些急促,“帛砚,我去找你,你在哪里?”
“我有事,不方便。”
对方停顿半秒钟,似乎情绪受挫,声音低落,“你跟谁在一起?”
“你不认识。”
结束通话,简帛砚走回来,看见那个令他头痛的女孩快把一瓶酒都喝光了
温浅手里握着酒杯,狡黠地说,“你有*的人找你,还不快去。”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瓶,“别喝了,一会醉了。”动作有些粗鲁,像是很生气。
温浅睨了他一眼,“我可以喝两瓶不醉。”说完,站起身,“我困了,要回去睡觉。”施施然走了。
他灌了一大口酒,胸口闷闷的,过了一会,站起身,走下露台。
经过她的房间,她房门紧闭,房间里听不见一点动静,他停顿数秒,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酒店大床柔软舒适,温浅喝了酒,躺下一会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睁开眼,四周不是熟悉的环境,屋里遮挡的严严实实,厚重的窗帘下棕红地板上一条亮色,屋里光线昏暗,窗帘遮光效果好,四十层一点动静都没有,墙壁隔音效果好,温浅昨晚睡眠出奇地好。
她家屋子空间狭小,石灰墙凹凸不平,半夜隔壁男女发出恼人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这个寒城一流五星级酒店,简直就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