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晋王:“爹!”
郑博珩:“呀————!”
众侍卫:“呀————!”
“砰——!”
郑博珩这一脚在众人合力制止之下,还是踹了下去。
老晋王口吐白沫两眼一黑,又晕了。
小晋王哭花了脸,更多是被吓的。
“哎哟喂我的老王爷啊!”赵公公这会儿才着急地跑至老晋王身边查看情况。
而太医也在此时珊珊来迟。
“八十大板,给朕打!”明帝气得火冒三丈,案桌上的文房四宝摔了一地,“反了!反了!反了!”
郑博珩在踹完最后一脚之后,彻底卸了力,任由皇家侍卫们把他绑起来,捆在行刑椅上,一动不动。
突然,一旁的小晋王鬼哭狼嚎道:“爹!爹啊!我的爹啊!您不能就这样走了啊!”
明帝一惊,刚想问太医具体情况,就见郑博珩冷哼一声:“老子那一脚根本踹不死他,他最多被吓晕,装什么死。”
“你闭嘴!”明皇怒吼一声,面向太医问,“皇兄情况怎么样?”
“回皇上,老晋王确实是吓晕过去的。”太医如实道。
“怎么可能!我爹这样大半条命都没了啊!皇上!皇上!您要为我们爷俩做主啊!”小晋王一边哭一边爬至明帝案桌前。
明帝被吵得头疼:“送皇兄和小晋王回府,好生照料。”
“皇上!皇上啊!”小晋王还想再争取一下,可明帝已经面露不喜,他可不是郑博珩,二十大板就会要了他的命,自然不敢放肆。
很快,除了郑博珩和行刑的侍卫,以及赵公公,整个御书房就只剩下明皇和郑博珩。
只能说,郑博珩不愧是郑博珩,这一板子一板子实实在在打下去,一声不吭。
“看样子朕的八十大板是打不服你了。”人清空了不少,明帝的耳根清净许多,也有时间可以好好对付郑博珩了。
“服,臣对皇上从来都是心服口服。”郑博珩回道。
“你藐视皇权,理应是死罪,这八十大板不足以平息众怒。”明帝不打算放过他。
“皇上!臣去那晋王府的时候,臣的未婚妻正被那狗东西轻薄!夺妻之恨不共戴天!”郑博珩说得有板有眼。
“你哪来的妻?啊?朕前前后后给你说了多少次媒,你怎么说的?啊?一心沙场无心儿女之情,现在又哪来的未婚妻?”
“皇上,臣有啊!宰相府的小公子宋绪风。四年前臣就说要娶他,可是呢?宰相府的人怎么做的?啊?他老晋王不知道宋绪风是我郑博珩的人?皇上!那老东西都欺负到臣头上了,臣还不能揍他一顿了?皇上!臣冤枉啊!”郑博珩说得振振有词,越说越冤,好似六月飘雪。
郑博珩不说,明帝没想起来,这一提,明帝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他也略有耳闻,只不过四年了,将军府一句话不提,所有人,包括明帝在内都以为不过是个玩笑话。
“且不提你这个未婚妻名不正言不顺,既无媒妁之言也没父母之命,就算你对人情根深种,可据朕所知,宋绪风一根寒毛都没被碰到。”
“那是因为臣赶到及时啊!不然我媳妇就被那狗东西给糟践了啊!”
“那你也不能用狗啊!”
“是那老东西自己说要狗的啊!”
“你混账!”
明帝气得不行,胸口此起彼伏一上一下。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赵公公及时端上一杯茶,“南方特供的新茶,您尝尝。”
“你看看他!什么样子!”明帝大喝一口,这气还是没消下去。
侍卫们的板子还在打,明帝这口茶喝得不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