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提高音量,
带着几分调侃对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您这宝刀不老啊,
人老心不老,既然事情都清楚了,
您就认了吧!”
傻柱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显然对阎埠贵并无多少敬意。
阎埠贵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怒斥道:
“傻柱,你胡说什么!
我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王同宗适时地站了出来,
他面带微笑,对易中海道:
“一大爷,您别误会,我哪敢搞什么鬼,
只是想让大伙儿明白个理儿。”
说着,他转向众人,声音洪亮:
“咱们四合院讲究的是公平公正,
既不能冤枉了好人,
也不能放过坏人,对吧?”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王同宗见状,继续说道:
“关于三大爷的事,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他确实在葛婶家窗前停留过,
但具体看到了什么,谁也说不清。
所以,说证据确凿,那还真谈不上。
咱们得讲理,是不是?”
阎埠贵一听这话,连忙附和:
“没错,我就是路过,啥都没看见!”
葛婶却不依不饶,对王同宗怒目而视:
“王同宗,你到底站哪边?”
王同宗微微一笑,正色道:
“我站理这边。
葛婶,您别急,咱们得按规矩来。”
系统的提示音适时响起,
告知他获得了葛婶的怨念值,
这让他心中暗自得意,但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其实,王同宗的目的远不止于此。
他深知,将阎埠贵送进派出所虽能解一时之气,
但对他的长远计划并无益处。
他要的,是让阎埠贵彻底失去依仗
——那份教师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