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池思岫语气淡淡的,也不肯跟她多说什么,让盛疏庭的独角戏很难唱下去。
“我真的知道错了!”盛疏庭红着眼睛,“从咱们上次见面后,我就没再找过任何人,每天下班就回到咱们的家里,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从前的错误了!”
池思岫不耐烦:“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信你。”
“那你可以跟我回家吗?”盛疏庭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
池思岫不禁失笑:“这个问题我也回答过你了,不能。盛疏庭,你是过度沉溺于酒色,记忆力和理解力都出了问题吗?”
“可你说了你信我的!”盛疏庭委屈得哽咽。
“我相信你说的话,和我要跟你回家,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我们已经离婚半年了,我都有了新的生活,你还没进入新的生活状态吗?”
“所以你的新生活,就是和她在一起吗?”盛疏庭不自觉地提升了音量,左手微微颤抖地指着戴青。
池思岫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而是问她:“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盛疏庭知道她是铁了心了,池思岫远比她想象中更坚定。
“我会一直等下去,等到你回心转意的那天!”
“在哪等?在这儿等吗?”池思岫问。
“你还会来吗?”盛疏庭问。
“会,当然会,但时间没个准儿,毕竟我只是老板的朋友,在这儿表演纯属个人兴趣。”
“那我就一直在这儿等你!”
池思岫的脸上忽然挂了个神秘的笑容。
“逢春是开门做生意的,盛总这种在洛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每次来都只保证低消吧?”
盛疏庭不知道池思岫忽然说这种话是不是给她释放希望。
“我保证每天都是逢春的最高消费可以吗?”盛疏庭问。
“盛总记住你的话。”
池思岫拉着戴青,匆匆忙忙地走了。
她怕稍慢一步,就在盛疏庭面前笑出声。
“金主姐姐,你看,盛疏庭看我的面子答应每天来逢春消费,你能不能把她每天消费的三成当做给我的回扣,抵债?”
戴青感觉池思岫的算盘珠子都要打到她的脸上了。
“逢春嘛,我也是了解的,价格虚得吓人,绝对不止三成利。”池思岫挽上戴青的手臂,跟她讲道理。
“不用三成,全额!”
“那多不好意思!”池思岫先虚伪地客套一下,然后立即敲定,“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后悔哦!”
池思岫粗略地一算,按照逢春的消费标准,不出几天盛疏庭就能把她的债务还清了,甚至还能再帮她续上一年的“房租”。
那个冤大头前妻,倒也是有点用处。
正月初五,戴青说按家里老人的说法,破五,不宜出门,于是她在家里给戴青做了顿大餐,以弥补除夕夜那天食不知味的年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