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系统帮两个人拍了许多照片,拍完,江知言就把系统给屏蔽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过河拆桥吗?”系统疑惑,“算了……”
它任劳任怨地开始帮两个人处理照片,现在它是四线操作,一线操控着自己的游戏账号,在江知言和谢了意的婚礼账号排队领取小礼物,还有两线操作着江知言和谢了意的账号,待在婚房里面蹭亲密度,还有一线在帮她们处理结婚照。
系统感觉天下就没有自己这么好的系统了,还没要积分。
江知言和谢了意躺在床上,手牵着手。
“我还以为你会急匆匆地做什么。”谢了意说道。
“总要享受一下现在的氛围,你很着急吗?”江知言偏头看向谢了意,“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不出来了吗?”
谢了意移开了视线:“谁说的,这不是怕打扰你们谈心吗?”
“你怎么分辨我们?我觉得我们现在已经看不出区别了。”她不理解,她最近清醒的时间都越来越短了,分不清自己,很难形容那样的感觉。
“直觉。”江知言说道。
“什么情况下都能吗?”对方凑了上来,“那现在是谁?”
江知言看着她:“又想做游戏了吗?”
“也该轮到我出考题了。”谢了意坐了起来,看着江知言。
“老谢。”
江知言看着对方露出笑容:“小谢。”
对方又迅速收敛了,面无表情地看着江知言。
“这样就有些欺负人了。”江知言说道,抓住了谢了意的手腕,“看来需要用特别的办法来判断。”
“江知言!”谢了意惊叫了一声。
说好了自己当考官,但当江知言开始活动的时候,主动权再次从她的手中溜走。
江知言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夹杂了蜜糖的诱惑。
“怎么不提问了?是学生不努力吗?我是满分吗?谢老师?”
床太软了,谢了意很难用上力,整个人陷在里面,想要逃离,但四肢软绵绵,腰也用不上力,偶尔一鼓作气,想要爬起来,但很快又觉得酸痛,重新放松,陷了进去。
“你为什么……永远都看上去这么清醒。”谢了意抬起手捧着江知言的脸。
“你再看看呢?”
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谢了意在深陷对方眼睛之前,移开了视线。
头发上的珠钗洒了一地。
谢了意在昏睡过去前才意识到自己还是不知道这是哪儿。
“容家的园子。”江知言搂着谢了意,“去找容总谈的,他赞助了不少钱。”
“我们怎么走。”谢了意靠着江知言,“最近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只能选择死遁,你直接消失要是被人看见,百分百出事。”
谢了意半闭着眼睛:“你送我走。”
“但我不想给你办葬礼,不吉利。”江知言说道,“还活得好好的……睡吧,大喜的日子,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