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道不明是欣喜?忧虑?不舍?难过?
这是她小时候幻想中的父母样子,不理解她的行为,但是却会尊重她的选择。
而不是不问任何缘由的直接去替她做选择。
容媚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胸腔内蓄意涌出,让她鼻子发酸。
眼眶红红的看着容声,“爸爸,记住你答应我的事,可别忘了。”
瞧见女儿泪眼婆娑的样子,容声心里瞬间就软得一塌糊涂。
“放心吧,爸爸知道了,听暖暖的,把现在手里的这些生意都处理完就不做了。”
他的暖暖真是长大了,知道担忧他们了。
还会分析实事了,部队的熏陶果然不一样啊。
说实话,不用容媚提点,经过这次的俄国之行后,容声也从中嗅出了不同的味道。
因为这次的官司,他从中找寻了不少关系。
一个字——乱。
和以往的乱不一样,虽说越乱于他而言更有利,但利和风险也是并存的。
比起钱,他还是更在乎家人的安危。
送走了容声夫妇,刘蓉也待不下去了,吵着要回哈市,让周南叙给她订火车票。
容媚劝说道,“娘,你就别回了吧,你要一个人回去我们俩都不放心,你要闲着无聊,就去找秀娟嫂子她们,或者就去我那呗,再过两天,我那分的宿舍房就改完了,到时候我和南叙就搬过去住,你就从招待所里搬到这里住就成。”
刘蓉连连摇头拒绝,“不回去家里的地怎么办,我在这里整天吃吃喝喝也不是个事,最多也就给你们煮两顿饭,不行不行,我得回去。”
她回去靠着种地还能多少挣两分钱,要在这里,那就真过起了手心朝上问儿子儿媳要钱的日子了。
她才刚五十,又不是七老八十得吃供奉粮的年纪。
容媚拧了拧眉,“你那地就留给大哥大嫂种呗。”
多好啊,分家的时候罗秀秀不还想要多争两分地吗,那就全给她种好了,累不死她。
刘蓉坚持,“不行,我还是回去心里更踏实,那是将来你俩的地,我要不回去种,到时候你大嫂种着种着就得成她的地了,而且那房子。。。。。。。”
婆媳这么些年,刘蓉对罗秀秀那德性还是拎得清的,地也就算了,就怕没人在家,那房子都能让她给占了去。
“她敢!”容媚声音都大了几分。
又对刘蓉道,“这事我写信和大哥说,放心,那房子就是咱们的,哪怕我们没人住,那也是咱们的,当初分家的时候,白纸黑字是在村长那里去签字画押过的。”
罗秀秀要敢住进去,她就敢回去把那房子给推平了!!!
见容媚处处紧逼,刘蓉只好老实交代自已的“难处”。
叹了口气,“哎,我就是想着我回去还能靠着种地挣几分钱,在这里不仅不能帮着你俩减轻负担,还得给你们增添麻烦。”
容媚:????
将刘蓉看了又看。
咧嘴一笑,“娘你想挣钱你早说啊,明儿我带你进市里一趟。”
原来是想挣钱啊——那遍地是商机啊。
明儿,咱就进城找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