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看到了这一幕,试图凑上来,结果两个人瞥了他一眼,换了个地方。
“这事不能让三哥知道,不然大哥就知道了。”宁满满小声道。
宁清藏不住事儿,这是全家公认的事实,宁潮也很认同。
宁清瘪了瘪嘴,拉住了刚走出门的宁澜,委屈的指控二人,道:“大哥,你看二哥和小妹,他们俩玩不带我。”
宁澜拍了拍宁清的脑袋,温和道:“一边儿玩去。”m。
宁清:“……”得了,大哥也不带他了。
“二哥,你说曹文生熟悉,难不成你在县城卖药草的时候见过他?”宁满满猜测道。
自从孩子长大后,宁家卖药草的生意就都交给了宁潮去做,他脑子灵活又识字,比宁父来回走动要方便的多,一来一往的认识的人也就多了。
宁潮摇头,道:“不对,我若是见过我必然记得。”
顿了顿,他恍然道:“我想起来了,小妹,你还记不记得,爹有次去县城卖药草被骗了一事……有一家药铺特意抬高了价格想要从咱们家里买药草,但是咱们家已经和之前的药铺定好了契约,爹不肯毁约,只答应那家药铺卖一些多余的药草过去……”
宁满满点头道:“我记得的,结果那次爹就被那家药铺骗了,契约上订好的数量比两人约定的要多十倍,他和中间人一起坑了咱们家……。”
说到这里,宁满满义愤填膺道:“按照契约咱们家要是拿不出草药,要赔偿一千两银子,这明显就是那家药铺和中间人给爹爹做的局。”
那次的事情多亏了宁满满又在山里深处发现了一些药草,这才度过了难关。
不过经历过这件事后,宁父对做生意颇有些心灰意冷,中间人本是宁父的好友,却终究是因为钱财算计了他,怎么能不让他心寒呢?
也是因为这件事,宁潮逐渐的接手了家里的药草生意。
顿了顿,宁满满道:“二哥,你突然提起那家药铺,难道那家药铺和曹文生有关系?”
宁潮颔首道:“我记得算计了爹的那家药铺名为曹记药铺!”
他意味深长道:“当时他算计了咱们家后,我曾去县城里查过他家,若是我没有记错,曹文生就是他家的儿子。”
宁满满猛的一拍石板,“好啊,怪不得曹文生胆大包天的算计大哥,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啊,之前的事情没有算计到咱们,这次就想着再来一次,还是用这种阴毒的招数。”
她绕着院子来回走动,咬了咬下唇,“不行,二哥,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宁潮道:“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什么不能就这么算了?”宁清从窗户里面探出头来。
“和你无关。”宁潮挑了挑眉毛,道:“别想着再去告状,一会儿我和小妹要进趟城,要是想吃糖葫芦就闭牢嘴。”
宁清没有别的爱好,除了武功就是糖葫芦了。
听到有糖葫芦吃,宁清顿时什么疑惑都没有了,他做了个闭紧嘴巴的手势,无忧无虑道:“得了,你们二位就放心吧,我去练武了啊。”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爱阅小说app,无广告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内容。网站已经不更新最新章节内容,已经爱阅小说APP更新最新章节内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胸口一颤一颤。
迷茫、不解,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