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练咬咬牙,这死丫头,她说过多少回了让她离开歌舞厅,她就不听,说那里挣钱多,要给鬼母多寄回点钱去。可王子服一个眼神,就让她离开了,自己怕是连王子服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吧。
婴宁偷偷瞟了她一眼,见她脸色不好,低着头又道:“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他,那歌舞厅老板也不愿意让我干了,我一说要走,他差点没放鞭炮庆祝了。”
她在歌舞厅干了半个月,却一连打了十几个人,在歌舞厅这种地方,身为卖酒的兔女郎免不了要被人轻薄,摸一把,亲一下,都是很正常的。别的兔女郎都逆来顺受了,可偏偏婴宁不肯,谁的手敢摸上她的肩头,她的大腿,她的拳头就上去了,准保揍的对方鼻青脸肿,连爹娘都不认识了。
虽然她也替歌舞厅解决了不少麻烦,有来打架闹事的都被她摆平了,可哪家开门做生意的敢摆个定时炸弹在身边啊?
她十几天就打坏了好几个人,任谁也受不了,光赔钱都赔不起。老板自然巴不得她走,就算她不肯走,没准也得想尽了法子请走她。
婴宁要暂住,就不能住在事务所。白秋练还有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好两人住一张床也能勉强凑合着。
今天事务所没客人,白秋练收拾了一下就带她回家。
走到小区门口时,却见陈赓从一辆豪华车上下来。
他手里拿着一个很漂亮的盒子,对白秋练笑道:“白姑娘,这是我家少爷要我送来的。”
白秋练打开一看,说一条金项圈,整个是纯金打造的,镶着一圈东珠,下面挂着块金牌子,精雕细刻的头像头像正是聂政的。
她不由摇摇头,这个聂政还真是有意思的很,这东珠都是从不马骥那条项链上卸下来的吧。又被他改头换面的送给了自己?
陈赓笑道:“少爷说了,这个请您务必收下,他说这是给您的谢礼,感谢您帮他去了毒。”
既然说谢礼那就没必要不收了,白秋练随后抛给婴宁,心想着什么拿去卖了,估计也够她们的生活费了吧。
陈赓和她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在婴宁身上,乌丢乌丢的转着。
白秋练横了他一眼,把婴宁拉到一边去了。
婴宁是个难得的美人,性子又害羞,被个臭男人多看一眼,都是种侮辱了。
这一主一仆两个还真是讨厌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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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婴宁的威逼之下,白秋练去了趟警察局找王六郎。
“喏,给调查一个人。”
她递了一张纸条过去,王六郎伸手接过,叹息道:“我都快成了你的御用调查员了吗?怎么查什么人都来找我?”
白秋练哼一声,“我还是你的御用打手呢,你有事还拉着我呢。少废话,赶紧查查这个人全部资料。”